說完,他緊緊地抱著溫如許,把她的臉往胸口按了按,又低頭親了親她發(fā)頂。
葉封侯、傅宗陽、顧景深,三人坐同一輛車,坐的是顧景深的奔馳。
當(dāng)時(shí)葉江讓顧景深給溫如許買輛車,顧景深給溫如許買了輛奔馳,順便給他自己也買了一輛。
只不過顧景深的這輛平時(shí)沒怎么開,大多數(shù)時(shí)間都停在云尚地下車庫吃灰。
這次來湘城,他才到車庫取了車。
葉封侯坐在副駕,看著前面的黑色幻影,皺眉道:“你們有沒有覺得這一幕有點(diǎn)眼熟?”
傅宗陽說:“五年前,溫如許替三哥擋刀。三哥也像今天這樣,丟了命似的抱著她?!?/p>
葉封侯感慨地說了句:“我至今都還記得,那天三哥的襯衣被血染紅了一大片,就連眼睛仿佛也被血染紅了?!?/p>
傅宗陽沒再接話,顧景深沉默地開著車,也沒說話。
在顧景深的車后面,緊跟著一輛邁巴赫,是葉開禮的車。
馮逸看著前面開得不疾不徐的邁巴赫,快速超了上去,與顧景深的奔馳保持平行。
陳舒云坐在副駕,溫聲提醒:“你小心點(diǎn),別剮蹭到后面那輛邁巴赫?!?/p>
馮逸:“你放心,他就算開的是三輪車,我也不敢剮蹭。”
陳舒云偏頭看著馮逸:“哦?你認(rèn)識(shí)他?”
馮逸笑了下:“他是葉江的親侄子。”
陳舒云伸手在馮逸腿上拍了下,笑著說:“可以啊老馮,你現(xiàn)在徹底打入京圈貴公子的圈子了!”
馮逸:“少來。說到京圈,倒是你這位同學(xué),她和葉江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
陳舒云心里其實(shí)已經(jīng)有了答案,但是當(dāng)著老板的面,她總不能說自己同學(xué)的私事,便隨口敷衍了句:“我也不清楚,回頭我問一下她?!?/p>
馮逸笑了聲:“別問了,你問了她也未必告訴你,反倒讓她難堪。”
陳舒云故作驚訝:“怎么,難道馮總知道點(diǎn)什么?”
馮逸伸手在她腦袋上輕輕敲了下:“跟我還裝?我不信你猜不出?!?/p>
陳舒云摸了摸腦袋,語氣嬌嗔:“哎呀,我真不知道,我又沒你聰明,要不說你是老板呢?!?/p>
馮逸明知她這話有奉承的成分,聽了還是很高興,笑著說:“溫如許絕對跟葉江在一起過?!?/p>
陳舒云:“是嗎?”
馮逸:“我從其他人口中得知,這位北城活閻王,曾經(jīng)為了一只金絲雀,和家里鬧翻過,想來溫如許就是……”
說到這兒,馮逸停了下來,偏頭看了眼陳舒云,笑了笑,沒再繼續(xù)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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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許醒來是在醫(yī)院,入眼一片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