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車子的反光處照到了兩個人影,正鬼鬼祟祟地跟著她,在暗中蓄勢待發(fā)。
沈硯雪沒帶手機(jī),甚至連防身的東西都沒有。
要求助都沒辦法,只能靠自己。
她表情故作平靜的把手塞進(jìn)包里,攥緊了包里的防狼噴霧,加快了步子。
對方顯然也很警惕,看她加快了步子,很快就跟了上來。
危險逼近,沈硯雪二話不說踢掉高跟鞋撒腿就跑,那人索性也不再隱藏,沖了上來。
她假裝害怕,卻在那人追上來的時候找準(zhǔn)機(jī)會直接回頭,打算按下噴霧。
誰知那人卻像是早有預(yù)料,穩(wěn)準(zhǔn)狠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就將噴霧對準(zhǔn)她的臉按了下去。
又熱又痛的感覺瞬間散開,沈硯雪眼前一黑。
在徹底失去意識的前一秒鐘,她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
對方如此熟悉她反制的手段,一定是熟人!
……
沈硯雪再次醒過來的時候,身處一間昏暗的房間里。
四處沒有家具,只有綁著她的這張椅子。
門是一扇陳舊的鐵門,還有個不超過十厘米的小窗子,高高地懸在上面。
外面仍舊是一片漆黑。
沈硯雪隱約還能聽到警車的動靜,還有火燒過之后,空氣里淡淡的焦糊味。
她在腦海中回憶了一下地理位置,現(xiàn)在她所在的應(yīng)該是位于紅房間后面的一條街,一處棚戶改造區(qū)。
是誰做的?
她顧不得思考更多,最重要的是先自救。
她試著扭動了一下酸痛的胳膊,發(fā)現(xiàn)手被綁的很緊。
“你動的再激烈都沒有用,這種繩子你是掙脫不開的。”鐵門的合葉發(fā)出刺耳的動靜,一個全副武裝的男人走了進(jìn)來。
沈硯雪神色警惕,壓低了聲音:“你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