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儀式進行到一半,哀樂忽然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曖昧呻吟……
滿場嘩然,賓客錯愕。
喬溪臉色驟變,因為她驚恐地聽出了,那是她與陳大柱的聲音!
怎么會這樣?!
她不顧儀態(tài)地嘶喊著讓人關(guān)掉,可音響卻像中邪般不受控制。
曖昧聲暫歇,更驚人的對話緊隨其后——
錄音中,她與陳大柱不僅在囂張暢想徐關(guān)元死后如何霸占家產(chǎn)揮霍度日,還言語惡毒地詛咒他早死,更在得意忘形之際爆出了一個驚天秘密——被徐關(guān)元捧在手心的幼女徐多嬌,居然是她和情夫的女兒!
全場死寂,隨即炸開了鍋!
聽到這里,誰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所有目光刀子般射向喬溪,鄙夷,憤怒,難以置信……
徐家的宗親們開始厲聲指責(zé)她不守婦道!
喬溪強作鎮(zhèn)定,辯解錄音是偽造的!并端起女主人的架子,強調(diào)是有人眼紅遺囑,惡意誹謗陷害。
畢竟遺囑已定,即便她不守婦道,也改變不了她是合法繼承人的事實。
這時,另一段錄音轟然炸響,擊碎了她的美夢——
這一次,是逝者本人的聲音。
徐關(guān)元的遺體就靜靜躺在告別廳中央,狂怒的聲音卻響徹大廳,詭異驚悚至極。
徐關(guān)元一邊劇烈咳嗽,一邊痛斥喬溪的不忠和惡毒,明確宣布要重新擬定遺囑,讓這個“淫婦”和她的“孽種”被掃地出門,一分錢都別想拿到!
喬溪連腿都軟了,卻強撐著辯駁,“這,這也是假的!是有人覬覦徐家家產(chǎn),偽造錄音陷害我!這種錄音根本作不了數(shù)!”
一旁靜立的徐司勛忽然笑了。
“是嗎?那這份遺囑總能作數(shù)了吧?”徐司勛將一份文件遞給了律師鐘玲。
鐘玲看完,當(dāng)即宣布:“這份新遺囑形式合法,簽名無誤,內(nèi)容契合錄音中的遺愿表述,并且日期更近,應(yīng)依法取代舊遺囑,即時生效?!?/p>
也就是說,喬溪汲汲營營大半生,到頭來,什么都沒得到……
喬溪惱羞成怒,憤恨交加,起身撲向徐司勛,抓住他的衣領(lǐng),聲嘶力竭地吼道:“好啊你!原來是你……你居然背叛我!為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徐司勛冷笑,“二十年前你做的孽,都忘了嗎?”
“你……你在胡說什么?”
這時,音響里再次響起了徐關(guān)元的聲音,這次是他聲淚俱下的懺悔,他自述當(dāng)年不該被喬溪蠱惑,合謀囚禁殺害前妻——
“薇拉,我對不起你?。∵@……這都是我的報應(yīng)啊……”
徐家親戚都嘖嘖怒斥,沒想到喬溪這女人不止紅杏出墻,還毒如蛇蝎?。?/p>
喬溪癱軟在地,又去拉徐斯沉的衣角,“斯沉,別聽他們胡說,他們聯(lián)合起來想害我們……你要相信我,相信媽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