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我不要愿意,花花嬸打我,罵我。”
“知道我每次都把他舔的尿出來,他才滿意?!?/p>
“到后來,她又夸我,說我的舌頭跟雞雞一樣厲害?!?/p>
“每次我把花花嬸舔的很高興,她就給我買糖吃?!?/p>
是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性格冷如冰山的老婆,也不例外。
她一邊飛快地擼著肉棒,一邊皺眉,看著小黑蛋紫葡萄絲的小嘴里,那一條靈活翻動的粉嫩小舌頭,藏在辦公桌下的黑絲美腿,又開始加緊撕磨起來。
老婆能感覺出口罩后的臉蛋,都有些微微發(fā)紅,聽著一個小男孩兒講述的秘密情事,內(nèi)心刺激好奇中,肉穴竟有了久違的羞恥瘙癢感。
老婆深吸了一口氣,轉(zhuǎn)移注意力:“她從你幾歲開始欺負你的?”
“去年?!?/p>
“看來你發(fā)育這么早,跟過早的性行為脫不了干系。”
老婆看著黑蛋懵懂無知的大眼里滿是童真,空閑的玉手愛憐地摸了摸他秀氣的小臉:“她現(xiàn)在還欺負你嗎?”
“沒有了?!?/p>
“上個月,爺爺去鎮(zhèn)上提前回家,發(fā)現(xiàn)我不在,就在村里到處找我?!?/p>
“后來有人告訴爺爺,我在花花嬸家里。爺爺氣沖沖地趕過去,看到我正被花花嬸的大兒子打……”
“可爺爺罵不過花花嬸,也打不過花花嬸家人,得水叔,還是村長?!?/p>
“得水叔又跟村里人說,我媽媽在國外被黑人給肏死的,說我是野種,是小流氓,是我強奸了花花嬸?!?/p>
“花花嬸的大兒子,還帶著人把我和爺爺從村里趕了出去。”
“家里的地,也被他們家給占了,說這是賠償給花花嬸的?!?/p>
老婆聽到這里,柳眉倒豎,心中怒不可遏。
無恥的賤女人,勾引一個小孩子也就算了,還誣陷,強占人家的土地。
“仙女姐姐……黑蛋是怪物……”
黑蛋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冰涼的小黑手死死攥著自己的衣角,挺著一根粗長駭人的大雞巴,跟著老婆套弄肉棒的速度來回抽動,半主動的奸淫起老婆的手穴。
然而,老婆聽著小黑蛋悲慘的遭遇,完全沒有察覺,看著紫葡萄似的小嘴囁嚅抽泣,冰冷的美眸軟化下來,充斥滿滿的母愛,柔聲安慰:“黑蛋不是怪物,是哪些好人害得你和你爺爺無家可歸,不可哭了。”
“黑蛋乖,阿姨先幫你治病,病治好了,就沒人說你是怪物了?!?/p>
老婆柔柔的嘆了一聲,站起身,邁動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玉手牽著黑蛋那根馬屌級的粗長大雞巴,來到診室里的診療床邊,將厚厚的藍色簾子拉上,讓顧城再也看不到這場正規(guī)治療中透著淫靡色情的一幕。
顧城收回視線,沒有闖進去,他相信老婆,不是那淫蕩的鄉(xiāng)下女,默默等待老婆下班,心里盤算著什么時候帶這個小正太去檢查一下,確診是不是新冠病毒變異后的毒株感染。
如果這個病毒開始在未成年人中傳播,那造成的后果可比現(xiàn)在還要嚴重幾倍,這個新發(fā)現(xiàn)必須重視起來!
……
車水馬龍的街道邊,一老一小穿著寒酸、打扮土氣的爺孫倆,望著眼前的高樓大廈和水泥叢林,一陣迷茫。
玻璃幕墻上淌出陽光折射后的七彩油光,外賣騎手騎著電動車,在爺孫倆面前穿梭如飛。
黃老蔫攥著孫子黢黑的小手:“娘的,這地方,看起來不像是有學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