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們才問他開庭的事情,塑料立刻就來了精神:“李希賢整個就是一個潑辣女,玩命一樣的把責(zé)任往我身上推,我還不能辯解。”
“那你是咋整的?”二爺模仿了個東北口音說。
“一開始的時候我不就是在裝病嗎?跟她一較真不就露餡了?既然有兩條路可以走,我只能堅持一個,讓她為所欲為吧。”塑料無奈的笑著。
塑料轉(zhuǎn)了個話題說:“我一上去就開始傻笑,臉口水都開始往外流,先是給他們封了神,審判長是玉皇大帝,審判員就是托塔李天王和哪吒,我管書記叫太白金星?!?/p>
“那你是誰???”
“我裝天蓬元帥,我管李希賢叫二姨,呵呵,一開庭就亂套了下邊全都是笑聲?!?/p>
“靠,你的家人沒有去的嗎?要是看到你這個樣子還不失望啊?”
塑料深情暗淡的說:“沒有看見我的家人,只看見了韓啟成的老爹,現(xiàn)在老了不少,我當(dāng)時的心里就很過意不去,太對不起人家韓啟成了?!?/p>
塑料掀起自己的衣服在身上找東西:“暈,中午還有呢,沒有了?”
青蛙眼說:“干嘛?你找虱子呢?”
“不是,開庭的時候開了一半就開不下去了,幾個法庭的法警把我給脫了下去,到了候?qū)徥铱翊蛄宋乙煌?,渾身都青了,他們警告我不能再胡鬧了,我當(dāng)時就答應(yīng)但是一回到法庭我就掀起我的衣服說:警察打人了,警察打人了,天蓬要死在這里了。”
我們都笑了,塑料說:“走的時候我告訴玉皇大帝:草你媽的,有本事就判我死刑,結(jié)果當(dāng)時法警就踹了我一腳。”
“在公堂上你還大呼小叫,找死?。俊毙∠残χf。
塑料說:“我從出這個門開始就神經(jīng)不正常,法警在車上說這樣不會早放,一回號筒法警一轉(zhuǎn)臉我就正常了,管教看著我總是笑?!?/p>
我說塑料你簡直就不是個人類。
青蛙眼說:“對,他就是個禽獸?!鼻嗤苎劭偸潜葎e人機靈一下子。
劉胡嵐進(jìn)來的當(dāng)天晚上,大腸被臨時給調(diào)到下邊來了,躺在我的旁邊。
青蛙眼躺在地上,由于靠著門口所以涼快了不少,大貴正給他做腳底按摩呢,爽的這個家伙一個勁的叫喚,有了時間他對著和床下邊說:“你倆別瞎折騰了,沒看見別人都睡了嗎?哦,哦,哦,哦,在往上來一點,對,對?!?/p>
最近的大貴地位高了不少,已經(jīng)比小伙的身份都高了,小伙除了疊疊被子,根本就滿足不了青蛙眼的要求,大貴這個活算是巧的很,小伙卻很吃他的醋但是又不敢說出來,只好在背后嘮叨著大貴的壞話。大家都看大貴不順眼,就是誰也不攙和這個事,一個個的泥菩薩怎么會冒這個險去過河?再說了,在這里邊多說無益。
也就是狗崽和小喜膩了的時候拿大貴順順口。
晚飯的時候,大貴抱怨了兩句政府的晚餐,狗崽就說:“不愛吃那個啊,我這里有雞肉罐頭吃不吃?就是腦袋瓜子大了點。”
“我草,你拿我找樂是不?”大貴回過神來說。
小喜說:“這你都草?小就跟花生米一樣大?!?/p>
大貴說你的才跟花生米似得。
小喜立刻就脫下褲子在他眼前晃了晃:“讓你見識見識,夠大吧,再看看你的?!闭f完就就撲了上去,狗崽也上去一個勁兒的扒大貴的褲子,然后把大貴按在鋪板上讓大家展覽。
這時的大貴一個勁兒的亂罵,青蛙眼在一邊只能看個樂子,畢竟在他的眼里,大貴只是一個工具而已,充其量就是個打雜的。
小喜用線把大貴的小鳥系了起來,然后高高的提著,非讓大貴叫喚叫喚,任憑大貴在怎么鬧就是不松手,青蛙眼還一個勁兒的讓大貴小點聲。
大家都看個樂子沒有人去插話,小伙笑的跟個猴似得督促著大貴趕緊叫,最后大貴一看形勢,沒有辦法只有叫了一聲:“小喜大哥?!边@才把他給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