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我在門口聽到了馬總跟林思思吵架的聲音,雖然沒有聽清楚,他們在吵什么?可是張口閉口都是你馬尚的名字?!?/p>
我停住了腳步:“為什么是我的名字???”
“我也不知道!”
“走,咱們?nèi)ヂ犅?。?/p>
剛走到了在林思思辦公室的門口看見馬拉松的隨從們在門口站著,這怎么偷聽啊?
“你剛才是怎么聽到的?”我問銷售經(jīng)理。
銷售經(jīng)理說:“剛才這幫人沒有在門口,我就聽到了。”
我拿出兜里的一張卡走到了這幾個家伙的跟前,笑著說:“大家好,我是林總的秘書,怎么剛才在辦公室給我打電,她還要和馬總討論很多的事情,請各位先拿著這張卡到餐廳吃飯,希望各位用餐愉快,”難道這樣還不能把他們弄走?
這幾個家伙莫名其妙的互相看了一下,一個帶著墨鏡的斯文人拿過了卡,又接著站好了。
我很無奈的走了回來,這樣不行啊,估計他們都不會聽從我們的指示。
我和銷售經(jīng)理繼續(xù)看著這幾個家伙,終于心里等不及了,看著門口的隨從其中有個小女孩嘴撅了起來,跟那個戴墨鏡的斯文人不知道說了什么?接著他們就下樓了。
等這幾個家伙一走,我和銷售經(jīng)理就趴在林思思的辦公室門口,很無奈的是什么也聽不見,只知道里面是吵架的聲音,我對銷售經(jīng)理說:“你先在這兒等著,我去拿擴音器?!?/p>
“擴音器這玩意兒在我們辦公室里有很多。”說完他就搶著跑去拿了一個過來。
我把擴音器放在辦公室的門口,這時候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接了手機:“誰?”
那邊沒有聲音,我以為那邊聲音小就走到了過道邊上,當我再回過頭來的時候看見林思思的辦公室門一下子打開了,馬拉松也是一臉的怒,看著正在搗鼓擴音器的銷售經(jīng)理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更是火冒三丈:“你在干什么?”
嚇的銷售經(jīng)理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臉色煞白。
“你能否告訴我?你在干什么?”馬拉松用他的新皮鞋戳了戳銷售經(jīng)理的腳。
這時候銷售經(jīng)理轉(zhuǎn)過頭來用乞求的眼神看我時,我已經(jīng)閃人了。
銷售經(jīng)理這個家伙是個漢奸,就是屬于那種嫌自己臉皮不厚的人,給馬拉松說著說著就把我給帶了出來,我馬上撒腿就跑,就算找我的茬我也死活不承認,偷聽公司的商業(yè)機密可是大罪,我可擔待不起呀!
“是不是張曉明讓你來聽的?”馬拉松怒視著銷售經(jīng)理說。
“不是?!?/p>
“你給我站起來,上次的事情,我就看在你那個的份上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要是我追究起來你現(xiàn)在在哪你應該知道,監(jiān)獄的大門就是為你而開的,說,你現(xiàn)在到底想干什么?”
“馬總,我。。。。我沒有偷聽的意思,我是害怕公司把我給開除了,就是為了能聽聽這個,求你了千萬不要把我開,自從那件事情出了以后我每天都睡不著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把我這條狗給放了吧?”
“就算你是一條狗,你還幫著別人來咬我,如果你再給我玩花樣我就把你所有犯罪的資料全都遞交上去?!?/p>
“不要??!不要這樣啊,馬總,你就看在我是一個廢物的份上,當時的我也是鬼迷心竅,我不是人,我罪該萬死。”銷售經(jīng)理邊哭邊自責著自己。
馬拉松這時候沒有底,大步的向電梯走去,有錢人就是不一樣,級別就跟坦克一樣一路昂首一路挺胸,咱是屬于那種破車不行,還沒有開始行走就開始散架。
馬拉松消失在電梯里,我過去把銷售經(jīng)理扶了起來問:“怎么了你難道他們開門的聲音你都沒聽見嗎?”
“我當時還在搗鼓這個擴音,一時不專心了沒有聽見。”
“馬拉松說要給你算賬?給你算張曉明和你的那筆帳?”
銷售經(jīng)理挺尷尬的笑了起來:“沒什么大事,讓我老婆跟她說兩句好話,就過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