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身上掏出那很久也不曾用過的手機,在上面找到了任煥的名字,然后撥通了它。
“喂?!睆穆犕驳哪穷^傳來了任煥慵懶的話語。
“我是楚拉拉。你能見言言嗎?”
“見她不是很難啊,她就快訂婚了,到時就能見到他了?!比螣ㄟ€是那種滿不在乎的語調(diào)。
“和誰?”其實我是明知故問。
“李欲,你的那位愛人?!彼匀徊煌浽陔娫捴姓{(diào)侃我一回。
“哦?!蔽胰鐗魢野愕幕卮?。
“不如我們一起去吧?!彼麤]來由的說著。
我沒有說話,只是這樣的默不作聲,“你會來的,我知道。”任煥在電話那頭說著。
然后我聽到了嘟嘟聲,任煥已經(jīng)掛掉了電話。
而我的腦袋中仍然回響著他的話語,言言要訂婚了,和李欲。
我突然間變得很想喝酒,所有的一切都在同一天發(fā)生,我有些難以接受,我沒辦法給琳姐一個交待,也沒辦法留住自己心愛的人。
我向算了走去,大街上到處可見的是言言的海報,她那樣甜甜的笑著,多么的天真無邪,但是誰能知道她曾經(jīng)做過多么惡劣的事,沒有人知道,她仍然是那樣的光鮮亮麗。
這個世界果然是不公平的。
只要一想到言言穿著婚紗站在李欲的身旁,我的心里就一陣難受。
我到達算了的時候,那里只有沈凡忙碌的身影,他那樣匆忙的穿行于人流中,完全沒有注意到站在門口的我,因為程悅和琳姐都在醫(yī)院,我也沒有來上班,這間酒吧的人手剎時變得很空缺。凡沒有去公司上班,整天的耗在酒吧里。我們都從心底很感謝凡的到來。
我很想去幫他,但我就連走路都是這樣的模糊,我如何能那樣的自由的穿梭于這些客人中間,或許不去添亂才是我現(xiàn)在能做的事。我靜靜的走到吧臺前,收拾著那些零亂的酒杯與拼盤。
算了的昏暗的燈光照得我的頭愈發(fā)的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