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藍音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說什么,只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一定要變強,要有話語權,以后才不會這么被動。
他要做那個掌握主動權的人,他也要站在金字塔的頂端。
顧景笙也喝了一點酒,但精神卻興奮異常:“脫!”
易藍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剝離,顧景笙看著他的行動,就像在看一個會自動剝殼的雞蛋一樣,畢竟他太白了,白的發(fā)光。
等易藍音把自己脫得絲毫不剩的時候,對面的男人還在欣賞他的酮體,可真是美麗!
面對男人窺視的目光,易藍音羞紅了臉,畢竟現在全裸的人是他。
“過來,給我脫!”顧景笙喜歡命令人,也有命令人的資本。
易藍音沒有反抗,朝著男人走了過去,剛想把手伸到男人衣服扣子上時,只聽男人又發(fā)出了另一聲指令。
“用嘴。”不知道為什么,顧景笙總是覺得,欺負這只小狐貍很有意思,當然他也是在挽回自己秒射的顏面,他要讓這只小狐貍見識到自己大肉棒的厲害,絕對能把他肏的趴下。
溫熱的唇與冰涼的襯衫紐扣碰撞,被服務的男人很滿意,可是易藍音卻難受的要命,一天沒有吃東西的折磨讓他難受的厲害,自己還要在這里服務一個男性,他覺得自己真下賤,就不能推門而去嗎?
不能,家里還有一個弟弟等著他養(yǎng)活,沒有人可以幫他,只有他自己。
淚水盈滿了整個眼眶,但易藍音努力控制著,今天他的任務就是服務好眼前這個男人。
舌尖觸碰到了顧景笙的肌肉,格外的癢,他恨不得把這個騷狐貍拆了立馬吃進嘴里,一絲一毫都不剩,但他還在控制自己的欲望。
他倒要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襯衫已經被脫下來了,還挺順利。
接下來是褲子,新的腰帶易經換上,要比下午的好解開一些,但依舊是金屬打造的,舌頭與冰冷的金屬貼住,讓易藍音打了個寒顫,他討厭死這種感覺了,不過也正是這樣讓他接受了自己只是在服務一個機器一般,冰冷的沒有一絲情感。
“夠了!”顧景笙已經感受到了被內褲包裹的龐然大物在蘇醒,剛剛在舔上面的時候就有感覺了,現在還沒脫褲子,就已經讓他膨脹了。
忍不了,根本忍不了。
顧景笙還得自食其力,三下五除二地把褲子脫了,抱著眼前的少年就走到了床上。
雪白的床單映襯著兩個人光溜溜的身子,今晚注定是個不眠夜。
“輕點!”這是易藍音最后的反抗了,只希望自己的順遂能夠換取今晚男人溫柔一些,真的很痛!
顧景笙親了一口這只小狐貍,他委屈求全的模樣真勾人。一定不能放他出去,就跟在自己身邊就好,不然會被外面的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
“你乖乖聽話,你想要的,我都給你?!鳖櫨绑舷騺韺θ舜蠓剑绣X有資源,多的是人爬上他的床,但眼前這個美人真的很符合他的口味。
緊接著,顧景笙從衣柜里取出了一套狐貍元素的情趣內衣,看著這條白粉色的尾巴,他已經能夠想象接下來的美人有多迷人了。
“穿上。”
這不能稱為衣服的東西被扔到了床上,易藍音的腳邊,他必須穿上這騷人的衣服,滿足眼前男人的特殊癖好。
漁網般的繩子鉤成了半套衣服,耳朵和尾巴倒是做的足夠精細,當他佩戴好這一切后,他的狐貍眼與這一身配極了。
“當初是不是該請你去演蘇妲己啊,絕對能迷死那紂王。”
男人撅起的屁股,腰上佩戴著狐貍尾巴,角度剛剛好,就像從他身體里長出來的一樣,顧景笙懷疑,他就是狐貍精轉世,不然怎么能勾人勾成這樣。
易藍音說著:“求主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