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凝北沒生氣,他將少年一直系緊勒在臉上的口束解了下來,終于愿意聽聽這張嘴里之后會吐出的狂亂呻吟。
“嗚先生,小逼好痛……小越錯了……小越不敢了……不能再走了……下面要磨爛了……”
少年的軟著身子依偎在申凝北半邊懷里,那天電話里申凝北看似被哄住了,實際上回來南越的小屄就被男人狠狠得檢查懲罰過一次。
他調查之后似乎把賬算在了池偶行的頭上,并且申宅里只要稍加徹查就能發(fā)現(xiàn)池偶行安下的暗子。
但是南越卻沒想到這個男人會反而主動去撕裂了與堂弟的親密聯(lián)系,申凝北并不缺少主動的床伴,沒必要為了自己這個壞心眼的撈金學生去結惡申池兩家一直良好的關系。
南越有些看不懂申凝北的用意,但這并不影響他現(xiàn)在乖巧討好繼續(xù)取悅男人來消減影響情趣的怒火。
“還去找外面的野男人嗎?”
“嗚……不、不敢了……我只要先生,先生……小越錯了、小越不敢的……”
申凝北的手掌還貼著少年柔嫩肥美的后臀上,黑色的肛塞露出外面的部分被男人的手指按壓下去。
震動的玩具滑不出濕軟的后穴一直抵著腺體磋磨,隔著層層穴肉甚至前端被繩面勒壓住的陰蒂都能感受到震顫,隨著機器嗡嗡作響的頻率一陣陣的發(fā)抖顫顫,被繩子絞得艷紅發(fā)紫。
男人并沒有感受到南越足夠真摯的懺悔,他沒有再多表示什么,幾乎是拖行得扶著深勒著長繩的少年繼續(xù)走完后半段的懲罰。
“不、不——唔啊啊啊啊——?。 ?/p>
南越突然摳著男人的衣服開始顫抖,整個身子近乎抽搐的激顫,他的另一只手原本還不安分的想下去摸鈍痛火辣的小屄口,卻被申凝北輕輕握住,男人像是鼓勵似的輕拍少年的手背,但是南越卻根本甩不開申凝北的手。
小屄口從剛才就一直緩慢升起的鈍痛終于累計成無法忍受的地步,麻繩愛觸到的地方都變得又熱又痛。
穴口翕合著抽動不知如何應對這樣的困局,只能更多得分泌出甜膩的汁水越發(fā)打濕粗糙的繩面。
后半段的繩子被專門處理浸泡過姜水又烘干,濃縮的姜液讓一半繩子顏色偏深,只是申宅一直會燃燒香薰并且臥室里的燈光昏暗,南越才沒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粗繩里濃縮的姜水被女穴口流出的水液打發(fā),不僅沒讓能讓人疼痛麻癢的姜水效果減弱一些,反而和小屄口糊滿的蜜液融在一起。
又熱又疼的感覺不減反增,南越握著申凝北的手顫抖著拼命求饒,這樣的情形下原本不真摯的懇求也變得讓申凝北滿意許多。
“小越真的錯了……嗚嗚嗚先生、先生,小越不是故意的,是班長、班長強迫小越的,小越是不愿意的……小越只是先生一個人的——”
少年哭的眼睛紅腫,他今晚已經(jīng)不知道哭了多久。
從池偶行進門前一直到現(xiàn)在,之前都是惹人垂愛的抽泣落淚,此刻小屄被凝了姜水的走繩磨得狠了,終于變成了真切的凄慘哀求,幾乎整個人都要哭得昏暈過去。
申凝北終于暫時挺住了懲罰,他今天取下來平日帶著的銀環(huán)戒指,反而戴上一雙黑色的手套,純黑的手套包裹著手指襯的指節(jié)修長瘦削。男人的食指指尖輕彈了少年被走繩磨的已經(jīng)爛成玫瑰色的女蒂,語氣平淡的問:
“是小越不愿意的嗎?”
“唔嗚嗚唔……小越不想的、小越?jīng)]有那個膽子背叛先生的……”
少年被折磨的昏昏,早就忘記男人見識過他刻薄尖酸的模樣,還試圖用膽怯柔軟的討好來表忠心。
“那小越怎么在電話里,配合著其他人欺騙先生呢?”
申凝北毫不留情的揪起勃起硬挺的陰蒂死擰,沾滿姜水的汁液順著被撩起翹立的小蒂又急急得流進更深的陰阜縫隙里——
“啊啊嗚嗚嗚嗚——沒、沒有……對……對不起、對不起——?。⌒≡藉e了,先生、小越再也不敢了——??!”
南越已經(jīng)想不出再解釋的花言巧語,敏感的陰蒂驟然被人掐弄擰玩的酸痛難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