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忍不住委屈起來,他已經(jīng)被玩了一整晚,后穴現(xiàn)在也被申凝北深插狠干,但是卻仍然心狠得抽打著他敏感的乳尖,淚水聚在眼眶,少年幾乎被男人欺負壞了。
“唔?怎么了……偶行沒有打過你淫蕩的奶子嗎?”
申凝北掐著一邊已經(jīng)紅腫的奶尖狠毒的揪住向外拉扯,另一邊又幾近溫柔得用指尖逗弄輕撓,兩邊的小奶頭一個被凌虐得生疼、另一邊卻被服侍得舒服極了開始嬌縱得翹起。
男人停下在后穴馳騁的性器,他突然對這個回答有了興趣。
南越發(fā)現(xiàn)申凝北對這個話題仍然沒有放下,緊張的開始顫抖。今天他已經(jīng)很多次說出沒讓男人滿意的回答而受到慘痛的懲罰。
“嗚……先生、我……”
南越囁喏著說不出話來。
“嗚啊啊啊啊——?。?!”
申凝北當然沒指望能從這個小婊子嘴里聽到什么好回答,他毫不留情的又將巴掌扇在那邊舒服得翹起的奶蒂上,剛剛勃起的小奶蒂被狠狠得按回艷粉色的乳暈里,又顫顫得重新翹起,不知道做錯了什么。
面容昳麗的少年最后奶尖都被打腫了,也沒得到申凝北的憐惜。
他的上半身被迫迎合男人的怒火,腰胸一直連著小腹都上挺起來,方便男人的巴掌抽打落下。
南越嗚嗚咽咽得低泣,另一邊含住雞巴的后穴因為這個姿勢幾乎被卡著拉長后屄的小縫,青澀的屄戶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取悅金主蓬勃的欲望,只是死板得絞緊抽搐,層層腸肉擠兌著粗碩的根莖想將男人推出體外。
申凝北感受到包裹著肉棒穴肉的排斥,扯出一個寒冽的笑,他似乎太過寵愛前面的小逼,以至于沒有好好調(diào)教過后面的小洞,該如何更符合他的心意。
少年原本白凈的胸乳皮肉現(xiàn)在全是抽打出的艷紅青紫的指痕,但是他卻不敢多有怨言,哆嗦著任由男人凌虐。申凝北把兩邊紅櫻都打得乖巧服帖得激顫挺立,便輕巧放過。
兩掌按著紅嫩的胸乳握住深按,下身又恢復了之前的兇厲。
愈加膨脹的男莖往后穴里抵著深肏,腸液被肏干得擠出穴壁、淫蕩得在二人的連接處被抽打成沫狀,穴口被粗大的莖身拓得更開,外面一圈褶皺近乎被擴平,粉白的穴口也痙攣咬合著雞巴來狼狽得討好。
圓潤的龜頭最后還是在穴里尋到了少年的那處敏感,雞巴頭頂著略軟的腺體就開始不管不顧的深戳狠頂。
南越掐著申凝北的手臂凄厲的尖叫,在男人身上流下深深的抓痕,申凝北反而不生氣,他緊摟著少年,這個姿勢雞巴進得后穴更深,幾乎要戳著腸壁在少年平坦的小腹上頂出一個凸起。
就著這樣親密的擁抱,申凝北毫不猶豫將少年和他送進致死的天堂。
腥臊濃稠的精水打著后穴里的軟肉深射狂噴,汩汩灌進開苞的后穴,南越像是被強奸的處女,被男人壓在懷里拼命掙扎,最后也只能抖著身子、穴口痙攣著接受金主的灌精。
金主積攢著憤怒的濃精將后穴里灌得含不住溢出,少年的哭聲已經(jīng)變得嘶啞無聲了,淚水糊滿了那張滟麗勾人的小臉,申凝溫柔的幫他擦掉臉上將干涸的淚痕,下身的卻仍深嵌進后穴里,
直要將懷里淫蕩的小獸含著他的精水到生下寶寶。
最后男人的雞巴一整晚都沒從南越發(fā)腫濕紅的穴里拔出來,半勃起的肉棒一直深插進嫩穴里、將精水堵的嚴實。
南越清晨醒來時,申凝北已經(jīng)離開了。
就像池偶行調(diào)查的那樣,現(xiàn)在赤松組插手到郁、申兩家店資源,將清市平穩(wěn)多年的局勢攪得升起波瀾,就在浪心的申凝北有閑情逸致來收拾南越這個小情人已經(jīng)讓人驚訝,南越與池偶行的事情辦好以后,還能安坐在府宅里那就讓人懷疑他的能力了。
少年放下手里美味的早餐,后廚新?lián)Q了一位廚子,雖然是臨時接班,但仍然味道極佳。
申凝北的那位心腹執(zhí)事仍然還守著他,南越瞥了眼守候在一邊英俊沉默的執(zhí)事,有些無奈。
好在,雖然在宅子里被人守著,但是出門走動應該已經(jīng)沒有問題了,南越自如的走出申宅。
果然,這次沒有尾巴跟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