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縛著她的儀器已經(jīng)解開了,此時她整個人像條白魚一樣彈了起來,在病床上扭動。
穴里的那幾根手指像有魔力一樣,精準(zhǔn)地?fù)竿谒蠲舾械狞c,哪怕是被操了一整夜,腫痛麻木的逼里仍然像被巨大電流擊中,令她爽得渾身抽搐,尖叫不已。
少女被沈風(fēng)送到醫(yī)務(wù)室的時候,已經(jīng)被操得像一個被玩壞的充氣娃娃,渾身上下都是腥臭的精液和沙子,兩腿間還被插了一根巨大的樹枝。
籃球隊隊長滿臉嫌惡,把她丟在醫(yī)務(wù)室的地板上。
“都被操爛了。送去醫(yī)院我怕被當(dāng)成強(qiáng)奸犯?!?/p>
醫(yī)生光是掏出她穴里的石頭,就花費了足足三個小時。
少女在昏迷中叫得又騷又浪,滿嘴都是“騷心要爛了”“騷母狗再也不敢了”,叫得沈風(fēng)都勃起了,隔著校服褲子都遮掩不住。
醒來以后卻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嘴臉。
真是欠操。
男人的三根手指在通紅逼肉里飛快插弄,每一下都深得撞到虎口上,直插得淫水飛濺,穴肉顫微微咬緊他的手時,醫(yī)生的手卻忽然慢了下來,濕淋淋的手指在穴口打著圈。
林微微吐出舌頭,兩眼翻白,在高潮的邊緣被吊住,林微微的魂都在晃蕩。
“啊啊啊……”口水沿著下巴流下去,林微微滿臉潮紅,只知道“啊啊”地叫,像要逃脫,身體卻像有自己的思想,挺著小腹去蹭男人的手指。
“病人對于醫(yī)生,不能有所隱瞞。”握慣了手術(shù)刀的修長手指很穩(wěn),也很快,每一下都不輕不重戳在少女的敏感點上,“告訴我,那些正字是什么意思?”
成年男人的嗓音很低沉,染上了性欲的粗嘎。
林微微魂飛天外,好不容易才想起他的問題:“那些……那些正字是……”
昨晚痛苦羞恥的一幕幕又涌進(jìn)腦海,林微微沉默了片刻,就又被掐住了陰蒂。
“是什么?”
滑溜溜腫得藏不住的陰蒂被捏在手中,狠狠一擰。
醫(yī)生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痛苦的表情。
“呃啊啊啊不……不要……”最后一絲羞恥心也被擊垮。林微微崩潰地大喊:“是……是他們操嗯……操我的次數(shù)……我我說了,松手呃啊啊啊!”
少女翻滾抽搐著,把雪白床單弄得一團(tuán)糟,卻始終無法擺脫男人的手。淫水淅淅瀝瀝地沿著男人的手指,流淌到布滿指痕和咬痕的腿根。
密密麻麻的正字從屁股一直寫到大腿根,寫不下了就一路寫到小腿上。
足以證明她昨晚被操了多少次。
季悅那個幾個女生為了羞辱她,找來的特制墨水,寫在皮膚上完全擦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