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壞,壞蛋。唔?!?/p>
“什么?”夏弦見喬木又不作回應(yīng),將陰莖稍抽出些而后猛地一插,“嗯?不回答?”
“啊!嗚嗚,欺負(fù)人,啊哈,嗯?!毕南衣犃耍瑢櫮绲匦Τ隽寺?,加快了頂撞的速度,明顯已入火,不管喬木的反抗,抬起他的一只腿,吻住了大腿內(nèi)側(cè),又咬了上去,蓋住吻痕,“疼啊,嗚,你好壞。呃,呃?。 毕南覝惽绊斨鴨棠镜谋亲?,發(fā)了瘋的猛操著,“我怎么壞?嗯?說清楚。”
“你害我這么,這么,這么喜歡你,可,可你又不管我,讓我一個人……”
“哈哈,我哪里不管你了?”喬木只是自己委屈地留著淚,而意志不清醒的夏弦仍舊用力操著他的后洞。夏弦在喬木體內(nèi)射了一次又一次,仍舊饑渴的要著喬木,喬木體力不支,實在承受不住發(fā)情期攻勢猛烈的α,向床的另一邊爬去,夏弦猛地一扯他的大腿,“啊,真的很不聽話呢?往哪跑?”
他將喬木又扯回自己胯下,撐開那個潺潺流著精液的后洞,將陰莖又塞了進(jìn)去。
發(fā)情期無人處理的“情事”一直被拖到了夏弦醒來的那個清晨。喬木一見夏弦睜開了眼,便起身要離開,夏弦趕忙抓住了他的手臂。
“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么?我不記得了,夏弦先生在說什么呢?”喬木甩開了夏弦的手,執(zhí)意向門走去。夏弦趕忙坐起身,“我可記得清清楚楚。你要不負(fù)責(zé)嗎?——對你說過的話?!?/p>
喬木仍舊低著頭,夏弦無法琢磨他的表情,突然,喬木開口了,好似帶著一絲期望,“那你是什么想法?”
“和你,一樣。”
“喬木,我喜歡你?!?/p>
交流會里,夏弦在心頭如是念著,摸了摸胸脯,里頭不安寧地跳著,他又望了望那把寫有“特邀嘉賓”的椅子,依舊沒人。
那天在夏弦表明心意后,喬木竟轉(zhuǎn)了話題,拿出策劃案遞給夏弦,夏弦根本無心商討,一心只想聽到喬木的回應(yīng),可在夏弦簽完字后,喬木竟禮貌道別,離開了那里……
“夏弦!”
熟悉的聲音從后背傳來,夏弦忐忑不安地轉(zhuǎn)了身,那張他盼望已久的面龐如期出現(xiàn),喬木不好意思的撓撓后腦勺,解釋著因為路上堵車才遲到了。
“我們,是算交往了對吧?”夏弦小心翼翼的問著,生怕他們會就此而散,但喬木這次沒再猶豫,很堅定的回答道,“當(dāng)然?!?。
其實那天喬木早早便出了門,絲毫未受堵車的影響。他一直在會場門外,戴著工牌倚靠在墻上,聽著夏弦的發(fā)言。本來打算聽完就離開,和夏弦就此打住,但一股神秘的力量推著他進(jìn)入了會場,或許是追愛的決心,或許是不甘在作祟,他來到了夏弦的身后。
這次,他不是妥協(xié)者。
夏弦偷偷拉了拉喬木的手,喬木輕輕笑了一聲,同夏弦緊緊相握。
這次,他們都是勇敢的追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