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門玄關,左手一間臥室,再進去是客廳、餐廳和廚房,走過過道又一間臥室與衛(wèi)生間相對,再進去里面一些還有一間主臥室與書房,一間衣帽間與衛(wèi)生間。
此刻,夏楚魚泡在浴缸里,她把胸前的泡沫清洗干凈,從一旁拿起奶瓶開始給自己擠奶。
自己擠和別人幫擠,是不一樣的感覺。
但不管怎樣,這對大胸只要一觸碰,她的欲火都會被點燃。
“呃、好漲……今天怎么比往常要漲……”夏楚魚摟住其中一只嫩乳,將奶頭按進瓶口,一輕一重地按壓。
忽然間,她的左眼皮狂跳。
“咕咚!”
“!”
夏楚魚瞪大了眼睛盯著跟前的男人,她前一秒還在想左眼跳財還是跳災,下一秒就憑空從上面掉下來一個男人。
那人還是個和尚,和尚身著白袍赤衣,額間生有一抹淡淡的金印。
他似乎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到了,第一反應便是閉上眼睛,輕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夏楚魚被他嚇得連手中的瓶子掉入浴缸都沒感知到,而鉗制住那對乳兒的手一放松它便歪了,奶汁直接噴射到男人的胸前、脖頸上。
汁水溫溫熱熱,還帶著奶香味。
他僅是皺著眉頭,頓了頓,然后繼續(xù)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金、金蟬法師?”
夏楚魚怯怯地喚了一聲。
“刷刷——”
“轟隆隆!”
耳邊傳來風雨交加的聲音。
“小魚姑娘,外面下大雨了,你洗漱完畢早點歇息。”諸葛亮在門外敲了敲,提醒道。
夏楚魚在嘈雜的聲音中,好似聽到了諸葛亮的聲音,她下意識地應答:“好?!?/p>
“不早了,亮先去歇息了。”諸葛亮隱約間聽到一個‘好’字,一時沒有多想,抬腳轉身返回自己的房間。
這回,夏楚魚再想回應,卻發(fā)不出聲音了。
因為她的嘴,被一只略有薄繭的大手捂住。
“唔唔,放、開……”夏楚魚拼盡吃奶的力氣想要掰開那只大手,奈何仍是無法撼動它一分一毫。
“嘖嘖?!?/p>
和尚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他的眼尾染上一絲猩紅。
“唔你……”
夏楚魚睜大了眼眸,像是看見了深淵中爬出來的妖怪。
“小娘們,你方才喚我什么?金蟬法師?”和尚翹起唇角笑了笑,冷嗤:“剛剛那位連睜開眼睛都不敢的和尚確實是金蟬,至于我嘛……當然也是金蟬!但你怎能也一樣將我喚作金蟬呢?不如,換個稱呼,叫……邪金蟬哥哥,可好?”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