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忽略了很久的乳頭突然竄起一陣瘙癢,就像被蚊子咬腫的紅包,鉆心的癢起來。
本已經(jīng)安靜下來的人形再次劇烈扭動起來。
可是他既低不下頭,也無法抽出手來,胸口被迫空空的挺著,任憑他左晃右晃的在空氣中扭動也沒有東西能碰一碰它,緩解一下癢意。他拼命的躬起身體,拽的鎖鏈嘩啦嘩啦響,卻還是只能保持抬首挺胸的跪坐姿態(tài)。
有癢卻不能撓是什么感覺……雷恩只覺得那股麻癢在體內(nèi)竄行,就連頭皮都在發(fā)麻,仿佛有人在自己的天靈蓋里放了一根羽毛,一下一下的搔弄,癢得恨不得立刻用刀割了那兩個沒用的器官。
瘙癢中帶著一絲腫痛,被小杯吸住的乳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得紅腫,緊緊地擠在小杯里面。然而無論如何扭動身體,緊縛在身上的皮衣也不能摩擦到瘙癢的部位。就算雙手自由也無法隔著皮衣和小杯的封鎖揉捏乳頭止癢,任何違背主人意志的嘗試都只是白費力氣罷了。
然而生理性的反應(yīng)卻難以克制,雷恩竭力試圖轉(zhuǎn)移注意力,想要深呼吸來緩解焦躁的身體卻被限制呼吸的鼻鎖哽住,卻最終還是被鉆心的癢意折磨的崩潰,再次陷入了瘋狂的掙扎。
好癢。
好想讓一雙手伸進(jìn)這件該死的衣服里,用指甲用力掐住兩個乳頭,揉搓,擰動。甚至開始懷念那些被之前的自己恨之入骨的,有著尖銳鋸齒的乳夾和沉沉墜下的砝碼。
一個小時的鬧鈴終于響了,主人推開了地下室的門。
被牢牢拘束在籠子里的人形顯然已經(jīng)失去了自制力,正盡可能的在鎖鏈允許的范圍內(nèi)扭動掙扎,弄出了不小的動靜。
主人解開了人形身上的鎖鏈,將它拖了出來。得到短暫“自由”的人形在地上發(fā)狂般的用胸膛蹭著地面,柔韌而有力的腰部彎折著,笨拙的用手肘擠壓著自己被束帶勒的鼓起的胸肌,看起來可愛極了??墒潜徽肿〉娜轭^怎么磨蹭都無法止癢,劇烈的運動很快就耗盡了它為數(shù)不多的氧氣,變得眩暈起來。
主人看著人形慢慢耗盡力氣,身體一顫一顫的,縮成了蝦米似的一團(tuán),仿佛是在哭泣一樣。
“可憐的孩子,”明明知道人形的耳朵被封鎖,男人還是略帶憐憫的說道:“明明把自己交給我就會得到快樂的?!?/p>
主人揪著人形的項圈,把它拖到了一邊一個鐵架旁。這個鐵架的形狀是個低低的t形,主人讓人形跪在鐵架前面,身體后仰,讓鐵架的橫杠抵在它的背部,然后將它的雙臂短暫的解開,繞過鐵杠,使它做出一個用雙臂和后背將鐵杠牢牢夾住的姿勢,再用鎖鏈將雙腕鎖在腳踝處。這樣一來人形就只能大大的向后打開肩膀,最大程度的袒露處胸膛和腰腹,無法做出絲毫的閃躲和反抗了。
用鑰匙將鎖在項圈上的胸前的拉鏈解開,主人瞇著眼睛,慢慢將拉鏈劃了下來,看著人形白皙的胸膛一點一點從漆黑的皮衣中解放出來,就如同剖開一塊堅硬的扇貝,將里面的軟肉噗的暴露出來一樣,養(yǎng)眼極了。
一直被緊繃的皮衣崩住的胸膛上掛著細(xì)密的汗珠,盡管這套皮衣采用了特殊的設(shè)計,可以讓汗水慢慢揮發(fā)出來,主人還是在解開拉鏈的瞬間感到一股熱氣升來,也感到人形似乎輕輕地舒了口氣,胸膛的起伏也稍稍舒緩了一些,顯然是被悶熱感折磨了許久。
雷恩的胸肌并不是隆起很夸張,但卻是實打?qū)嵉膶崙?zhàn)練出來的肌肉,棱角分明,呈兩個倒梯形的形狀好看極了。而如今那對漂亮的胸肌上卻被扣上了兩個透明的小碗,可以清楚地看見兩顆乳頭已經(jīng)被刺激的鮮艷通紅。
人形的上半身無法移動,便掙扎著松動了一下胯部,顯然是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被玩弄乳頭了。
主人輕輕捏住了小碗的頂部,那里有一個小巧的機關(guān),觸動以后小碗里的氣壓就會被升上來。接著他擰動了一下小碗,只聽啵的一聲,小碗就被起了下來,被折磨了半天的紅腫的乳頭終于被解放出來,濕潤而紅腫的在空氣中顫巍巍的喘息,就連乳暈都被暈成了好看的肉紅色。
此刻的雷恩無比期待主人的指尖,夾子也好,鋼針也好,就算是用鋒利的刀子直接在上面劃出深刻的血痕,將它們統(tǒng)統(tǒng)割掉也好。只要是能夠緩解那種深入靈魂的瘙癢,哪怕是硫酸雷恩也愿意立刻潑上去。因此他急切的晃著腦袋,若不是喉嚨里還塞著東西,他幾乎肯定自己會哭求主人的寬恕。
而主人卻連求饒的機會也剝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