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
古殘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警惕。
他緩緩踱步,沉思片刻后問道:“那暗衛(wèi)可看清那女子的模樣?可有什么特別之處?”
張海微微搖頭,面露無奈之色道:“回義父,那暗衛(wèi)說當時情況危急,他們只顧著與那女子交手,并未看清其面容。只知道那女子武藝高強?!?/p>
武功高強?白衣女子?莫非是她?
古殘腦海中閃過一道人影,他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
“陛下還真是看重這狗崽子,居然把自己貼身護衛(wèi)都派過去保護他!”古殘喃喃自語道。
“義父,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張海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么辦?當然是提頭來見!”
正在此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道聲音,隨后房門被重重的踹開。
只見一群身著墨色鎧甲,手持鋒利的兵器,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笆钦l,敢闖慶壽宮!”
張海大怒道。他的臉色漲得通紅,眼神中滿是憤怒和驚慌。
一位身著絳紫色太監(jiān)服飾,面容陰柔的男子緩緩踱步而來,望著房間中的兩人,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虐,嘴角微微上揚:“好久不見,古公公!”
瞬間,古殘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了,一雙細長的眸子中閃爍著陰芒。“是你!”
張海狠狠地盯著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太監(jiān),咬牙切齒地說道:“該死的小太監(jiān),你莫非不知道擅闖慶壽宮該當何罪?”
陸云卻絲毫不為所動,他輕蔑地瞥了張海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哼,慶壽宮又如何?你犯下如此大罪,就算是天王老子的宮殿,咱家今日也闖得。張海,你不過是古殘身邊的一條狗,也敢在咱家面前放肆。識相的,就乖乖束手就擒,或許還能留你們一條全尸。”
“大罪?咱家犯了何罪?”
張海心里一慌,面上卻強自鎮(zhèn)定。
他怒目圓睜,試圖以氣勢掩蓋內心的不安:“莫要血口噴人,雜家身為四品太監(jiān),一直忠心耿耿為陛下辦事,從未有過半點逾矩之舉。你今日無端闖入慶壽宮,污蔑雜家與義父,究竟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