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下頭,時不時微微抬起,看向張無忌,只敢余光觀察,不能直視,接連的微抬,表露內(nèi)心的慌亂。
一旁的朱九真,看到武青嬰的反應(yīng),張無忌的態(tài)度,內(nèi)心有些失落。
可是現(xiàn)如今的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要求張無忌只愛自己一個人。
她目前的身份,用張無忌的話來說,是他的女人,可實(shí)際不過是泄欲的工具。
武青嬰可以受到這樣的對待,那比之自己要好太多了。
要說內(nèi)心不嫉妒,那是假的。
這女人在沒有跟你有肌膚之親之前,那可能還不會怎么樣,但是一旦有肌膚之親,那一切都變了。
“真姐,你目前一陽指有些進(jìn)步,就麻煩你給嬰妹療傷吧?!?/p>
張無忌說完之后,將懷中的武青嬰推給了朱九真。
這讓武青嬰突然感覺到,陽光般的溫暖消失,內(nèi)心有一種彷徨失落之感。
朱九真也是扶著武青嬰,朝著房間里面走去。
而一旁的武烈,一直都是一副姨母笑。
對于自己的判斷準(zhǔn)確,他十分的開心。
雪嶺雙姝,那是這四周武林人士的夢中情人,誰不想得到青睞。
張無忌年少英雄,怎么可能逃得過雪嶺雙姝共侍一夫的美事?
要是真的可以,那也不會在朱九真陷害過他之后,還愿意跟朱九真在一塊。
更為主要的是,這回來之后,兩人在房間之中,一直都沒出來。
他雖然沒有過來偷聽,但是下人的話,他多少也是聽到一些。
那時不時傳出來的優(yōu)美樂曲,那意味著什么,他心里也是清楚的。
“雖然你將嬰妹許配給我,但是并不意味著,我唯你是從?!?/p>
張無忌轉(zhuǎn)過頭,看向了武烈,說出了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
之前朱長嶺和武烈,就是想要借著朱九真,要控制張無忌。
“不敢,不敢。
小女能夠侍奉張少俠,那是她的福份。
您也不用叫我岳父大人,直接叫我武烈就行。
只是這一陽指。。。。。。。?!?/p>
武烈拱手作揖,微微彎腰,滿臉陪笑,絲毫沒有岳父大人的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