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無星在心中默默想,他都不敢問謝七情現(xiàn)在怎么樣了,當初他們的道門天才可是差點兒就棄道入佛了,謝七情一把年紀了,不會也給度了吧?
其實話說到這里,大家心里都明白接下來怎么辦了,段佳澤甚至不需要說明謝七情是想來談翡翠的事。他和邵無星提一下這件事,那邵無星就要負責不讓謝七情以后來騷擾他了。
不是段佳澤霸道,而是這里是臨水觀的地盤,他和臨水觀之間有默契,謝七情繞過臨水觀做事,段佳澤當然要提醒邵無星。
段佳澤和邵無星說完,就告辭回去了。邵無星還說要開車送他和陵光,雖然坐邵無星的車更方便,但是看邵無星對著他和陵光總是不安,而且掛心謝七情的樣子,所以非常好心地拒絕了。
……
段佳澤一走邵無星就瘋狂打電話,他差點沒想好先打給謝七情還是打給周心棠。
周心棠那邊在開會,邵無星打了五分鐘才通。
周心棠正想說邵無星為何如此急躁,就聽邵無星說了謝七情去找段佳澤一事,當時險些眼前一黑暈過去,“謝七情,莽夫??!”
邵無星心說,什么莽夫,簡直腦殘了。
周心棠:“也不知他現(xiàn)在在哪,你快報警把人找到……”
待他們知道謝七情從此再也驅動不了四靈符陣,那時才是有趣呢。
除了臨水觀的人,后來整個得知這一奇聞的道門中都驚了,莫名其妙無法借且僅僅是朱雀之力,如此蹊蹺,謝七情未必是專門設祭壇罵過南方朱雀瀆神了?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卻是連謝七情自己,都未曾往段佳澤那邊懷疑過。
不過即便周心棠,也只以為段佳澤的靠山出手以詭秘莫測的手法破壞了謝七情的體質,人家那飛升級的修為,自然能做到毫無痕跡。
其實,哪有那么多步驟,只是一個簡單至極的道理,連法術都沒動用:謝七情想借朱雀之力——
陵光神君:不借!
……
……
過了幾日,邵無星把證件給段佳澤送來,按照他給的信息,給陵光以化名“凌光”弄了本地身份證和戶籍。
也不知邵無星怎么想的,段佳澤翻了一下,居然還有醫(yī)???、駕駛證……他甚至看到陵光從小到大的畢業(yè)證書了,還是個大學本科文憑!
段佳澤都笑了,“畢業(yè)證、醫(yī)??ㄒ簿退懔?,駕駛證是干嘛?”
邵無星也汗了一下,他平時辦假身份時也沒這么上心,但是想到是給這位前輩辦的,就小心翼翼,總想著周全一點,“前輩不會開車,可以拿來扣分?!?/p>
段佳澤覺得邵無星倒是提醒他了,他們偌大動物園,還沒有車,員工去市內(nèi)辦事都是自己坐公交或者出租回來報銷,是時候買兩輛公務用車了。
陵光一下子有了全套身份,竟是成了地道東海人,段佳澤都好笑。
有身份就出去旅游了,段佳澤給陵光報的團出行時間恰好是領導們要來視察的那天,但是一個在上午一個在下午,錯開了,段佳澤也就放心地先去送陵光。
把陵光送到高鐵站和旅游團會和,段佳澤看了一下,陵光的團友大多都是家庭出行,不乏二十來歲的單身女性,發(fā)現(xiàn)陵光是一個團的,全都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