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聲,房門被推開了。李義心想,這可不能怪我了,誰讓你這么粗心大意的。再說…
李義伸手摸了摸頭上的那行字,小心色狼!
由于酒精的緣故,李義的視線變得模模糊糊的,再加上房間里一片漆黑,他不得不伸出兩只胳膊在空中胡亂摸索著前進。因為知道姐姐有吃安眠藥的習慣,所以他的膽子比以往幾次要大了許多。
姐姐房間里的香味依然醉人,可李義總覺著好像剛才進來時有些不同了,似乎還混合了些別的香味,可到底是什么香味,已經(jīng)被欲火和酒精弄的迷迷糊糊的李義已經(jīng)顧不上去分辨了。
借助窗外照射進來的微弱燈光,李義搖搖晃晃的向前走著。床就在眼前,床上躺著的沒人就在眼前,李義興奮的咽了口口水,一個踉蹌?chuàng)淞诉^去,他滿以為自己會撲倒在床上美人的身上,可惜由于酒精的緣故,他的目測也出現(xiàn)了錯誤,腦袋一下子撞到了床沿。
‘咚’的一聲!床上的睡美人似乎感覺到了什么,輕輕側(cè)了側(cè)身子。酒壯色狼膽,如果放平時李義早嚇尿褲子了,可今天不一樣,他好像吃了春藥一樣,在不泄出來,就真成了史上第一個被精子憋死的人了。
李義在地上爬了一圈,來到床尾處,然后摸索著爬了上去。
這是姐姐的腳丫,盈盈一握、柔若無骨。李義忍不住將蔥郁般的腳趾依次含入口中,不停的吸食著。這軟玉雕琢一般的小腳丫的主人似乎感到一些異樣,嚶嚀一聲,將一雙玉足從他懷里抽了出來。
李義的嗓子里不停地出野獸低鳴般的吼聲,雙手撐在薄被下的美麗曲線,一步一步的向上爬去。直爬到李玉柔的面前,才停了下來。
黑暗中看不到姐姐的姣好的面容,這并不影響李義的興致。他的肉棒已經(jīng)硬的好像鐵棍一樣了,臉什么的對他已經(jīng)不重要了,除了小穴,其他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媽的浮云!
掀開被子,一雙手直接摟在不盈一握的小蠻腰上,入手竟是滿掌的肥滑軟膩,并不是預料中的棉布料。真是稀奇,老姐竟然沒有穿睡衣。
雙手順著那兩條完美的曲線慢慢向上滑去,直到那兩個高高聳起的肥乳完全置于掌中才停了下來。李義仿佛在捏著兩個在牛奶中泡過的大白饅頭一般,好像稍一用力就會擠出奶來一樣。而那兩粒小葡萄也在他掌心處微微的聳立了起來。
腹中欲火不允許他再過這些干癮了,小弟弟隨時都可能會爆炸開來。李義向前一趴,整個人貼在了李玉柔的身上,身下的人兒似乎被他給壓疼了,嚶嚀一聲,伸手想要將他推開。
李義哪能讓她得逞,非但沒有被推開,反而死皮賴臉的將嘴貼在了櫻唇之上。
舌頭撬開櫻唇、貝齒,一股如蘭的香氣立時傳入口中。李義貪婪的吸吮著渡來的甘露,一手揉胸,一手探進內(nèi)褲之中。
手指抵在小穴口上,正碰到蜜液從穴中流出。李義心中大喜,看來老姐早已動情,說不定現(xiàn)在正做著春夢呢。想到這里便將小內(nèi)褲向下一拉,雙手用力撐在床邊,上身用力向上一起。
可沒想到自己的嘴唇剛離開姐姐那柔軟的櫻唇,便惹來身下美人兒一陣呢喃般的嬌嗔聲。緊接著兩條白玉粉臂摟在李義的脖子上,用力向下一壓,兩片嘴唇再次貼在了一起。
李義頓時一驚,難道姐姐沒有睡?可緊接著他心中又是一喜。難得老姐這么主動,管她什么睡不睡的。
已經(jīng)被欲火沖昏了頭腦的李義,再次趴在姐姐身上,對著兩片薄唇饑渴般的吸允了半天。最后將身子用力一起,手握肉棒,憑著感覺找到了小穴口,龜頭先前一頂,兩片肥厚陰唇立時湊過來將它擠在了中間。
剛才還滿是合作的李玉柔似乎突然間察覺到了事情有些不妙,雙手抵在他的胸口,兩條大腿用力一蹬,想要掙脫束縛??涩F(xiàn)在的李義已經(jīng)是禽獸的化身,那容她再次逃跑,龜頭用力擠開小穴,擦過腔中潤肉,‘撲哧’一下,捅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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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人兒出一聲凄涼的慘叫聲。
猝不及防的李義趕忙捂住她的嘴巴。穴中軟肉拼命的擠壓著他的肉棒,可李義卻沒有急于抽插。
他愣了!
他呆了!
他剛才好像捅破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