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你看那個男的,他在做什么?”鎏司貓在草叢地里,鬼鬼祟祟躲著。
那個男人就是人彘口中對丁池飛欲行不軌之人?那他不軌了沒有???看他的長相,也不是好色之徒啊。
更像是索命的人吧?
鎏司蹲的累了,直接趴在地上小心在草堆里面扒拉出一個小縫隙看著。
人彘隱藏在他身邊的枯樹后,壓低了聲音回答他,“看不到啊,我要是把頭伸出去,我們就該暴露了?!?/p>
他一個人彘,不似他們四肢健全來的靈活。一挪動,恐怕要被發(fā)現(xiàn)。
鎏司嘆息,罷了,做什么無所謂,反正他是來看戲的,一會就知道了。
天頌言還在繼續(xù)拿著東西,直到,他拿出一口大鍋。
鎏司眼球都要掉出來,鍋?
他除了震驚,還是震驚。那個長相不錯的男子,不會是要把丁池飛煮了吧?
鎏司膽戰(zhàn)心驚,小心挪動著手捂住嘴,太可怕,太可怕!果然,還是人心險惡。
天松巖把鍋支起,直接把自己拿出的丹藥靈草,盡數(shù)下到鍋中熬煮。
等到天微亮,藥汁熬好了,他便可以刨出丁池飛的心肝脾腎,加入藥汁中,繼續(xù)熬煮。一直到天亮,把藥喝下,再把她的靈根挖出,占為己有。
那他,便可以病愈了。
“丁池飛,再次遇到你,可是天意??!”
天頌言盤腿坐在火堆前,望著躍躍舞動的火焰,繼續(xù)說著:“十年前的大比,如果不是你生出岔子,最后導(dǎo)致大家無法進(jìn)入秘境。
我爹,也不會因為沒有尋到合適的藥引,而早早喪了命?!?/p>
天頌言說到這,頓了頓。
當(dāng)年父親派他來漓國,他只當(dāng)是單純的挑選人才,也沒有察覺到父親的意圖。
更不知父親有疾,而且是他們天氏一族主脈的一直以來的隱疾。他們主家一脈,男子都無法活過四十。
天氏岐黃術(shù)一脈,也就是天裴家一脈,十年前研究出了方子。方子雖然險惡,但好歹是能讓他們活著的法子。
當(dāng)時他不知情,若是知道。。。。。。也不會讓大比就這有草草結(jié)束!
是他,間接害死了父親,害死了叔伯,如今,又害死了那么多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