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將軍怒拍桌案,震得桌上的茶杯都險些傾倒,“這裕富城距離水源甚遠,哪來的大水?休要在此妖言惑眾!”
兵士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聲音顫抖地道:“大人明鑒?。≌娴氖浅峭獍l(fā)大水了,松江不知何故竟然改道,如今洪水如猛獸一般正朝我們城池撲來呀!”
聽到這里,將軍心頭猛地一沉,臉色變得煞白。他深知松江改道意味著什么,如果不能及時應(yīng)對,這座城池恐怕頃刻間便會毀于一旦。然而,還未等他做出進一步指示,只聽得遠處傳來一陣驚天動地的轟鳴聲。
剎那間,洶涌澎湃的河水猶如一條咆哮的巨龍,以排山倒海之勢徑直沖向裕富城的城門。堅固的城門在這股強大力量的沖擊下顯得脆弱無比,僅僅片刻功夫,城門便轟然倒塌,巨大的洪流裹挾著泥沙和雜物順勢涌入城中。
一時間,整個裕富城陷入了一片混亂與絕望之中。人們驚恐萬狀,四處逃竄,哭喊聲、求救聲響徹云霄。房屋被洪水無情地沖垮,街道瞬間化作滔滔江河,昔日繁華熱鬧的城市轉(zhuǎn)眼間淪為人間煉獄。
“將軍快走,快走啊?!备睂е鴰讉€水性好的士兵護送著將軍從另一個城門出了城,這一走就又走出了三十里地,然而這一次,狼狽逃出來的士兵卻只剩下了不到萬余,武器也丟的七七八八,至于盔甲更是早早的扔在了水里。
等到那河水退去,整個裕富城也變成了晉國的囊中之物。
“天要亡我!天要亡我?。 睂④姳瘣淼馗吆糁?,滿臉絕望之色,手中的長劍寒光閃爍,他毫不猶豫地舉劍朝著自己的脖頸抹去。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身旁忠心耿耿的護衛(wèi)們眼疾手快,紛紛沖上前去,七手八腳地搶奪下了將軍手中的利劍。
失去武器的將軍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頹然無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雙手抱頭,神情無比頹廢。他深知此次戰(zhàn)役對于高句麗而言意味著什么——這場戰(zhàn)爭幾乎傾盡了整個國家的全部國力,而此刻他們已然陷入絕境,毫無還手之力。
如今的高句麗就如同待宰的羔羊,成為了晉國案板上的魚肉,只能任由對方肆意宰割。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讓將軍心如死灰,他覺得自己愧對高句麗的百姓和大王,無顏面再回到國都。
與此同時,遠在高句麗王都的宮廷之中,噩耗也如疾風般傳來。當?shù)弥熬€戰(zhàn)敗、國力盡失的消息后,高句麗的王上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搖晃幾下,便直挺挺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倒在了朝堂之上。一旁的大臣們驚慌失措,連忙圍攏過來,又是呼喊又是掐人中,好不容易才將昏迷不醒的王上喚醒。
悠悠轉(zhuǎn)醒后的王上,眼神空洞無神,嘴唇微微顫抖著,好半天才艱難地擠出一句話:“遷……都,立刻遷都?!?/p>
在眾人焦急的目光注視下,王上稍稍恢復了一些神智,接著說道:“在我國的最南端,越過茫茫大海,有一座島嶼,名曰濟州島。多年來,那里一直是我們王室避暑游樂之地,而且島上還建有昔日所修筑的行宮。如今形勢危急,唯有將都城遷至此處,或許才能保住我高句麗的一線生機?!?/p>
當然了,那兩派人自然不愿意,他們還要繼續(xù)強行征兵,和那晉國一億玉碎,只不過他們也攔不住這一心想逃的王上,逃就逃吧,逃了正好他們也更好操作一些。
隨后,大量的武者還有兵卒開始出門抓壯丁,管你有沒有天賦,下至是10歲,上至70,但凡拿得動石頭,木塊的通通征走,他們倒是想要看看,這晉國殺不殺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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