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笑了笑,問道:“四書五經(jīng),念了幾本了?”
秦鐘偷看了一眼賈珩的臉色,輕聲道:“四書方念了論語,五經(jīng)只學(xué)了詩?!?/p>
賈珩點了點頭,笑道:“論語,是圣賢之言,微言大義,可以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至于詩經(jīng),多讀一些也可修身養(yǎng)性。”
秦鐘詫異道:“姐夫這話,倒是和先生所言無二?!?/p>
賈珩不由失笑,溫聲道:“這些是讀書人都通的道理,你再讀幾年書,也會明白了。”
只是姐夫和小舅子之間的隨意寒暄,賈珩也沒有說的太正式,都是泛泛而談。
秦鐘忽而,說道:“姐夫晚上還回去嗎?”
賈珩放下手中的香茗,道:“看你姐姐,你姐姐可能留這兒住一晚,我明天再過來接她走?!?/p>
不同于元妃省親,連在賈府住一晚與父母團聚都不許,平常百姓之家,閨女回家探望父母,在娘家小住二日也是可以的。
秦鐘“哦”了一聲,便不再問什么。
賈珩倒是有意和小舅子多聊幾句,又問了一些秦鐘在塾學(xué)中與同學(xué)交游的事。
秦鐘清秀的面容上明顯就有些黯然之色,“學(xué)里的人,不大和我玩兒,我都一個人玩兒?!?/p>
賈珩一時默然,想了想,問道:“那鯨卿想過,他們?yōu)楹问柽h你?”
秦鐘聞言,臉現(xiàn)茫然,問道:“為何?”
賈珩沉吟了下,道:“你既讀了論語,應(yīng)知圣賢曾言,益者三友,所以說,志同道合者才可做朋友,你內(nèi)秀于心,性格靦腆。”
他這個小舅子,面容文秀,性格靦腆,在塾學(xué)里其實容易成為霸凌的對象。
雖然小舅子沒說,但也能猜出來一些。
秦鐘的容貌,就連寶玉這等“顏控”見了,都心生自慚形穢之感,如是說道:“天下竟有這等人物,如今看來,我竟成了泥豬賴狗了。”
這要在后世,大概可以……做愛豆。
說白了,就是男生女相,太過娘炮。
賈珩想了想,覺得還是先征求一下秦可卿的意見,如果可以,秦鐘以后跟著他學(xué)武算了。
學(xué)武不僅能強身健體,而且能夠錘煉意志,以武者的剛強心性沖去柔弱氣質(zhì)。
柳湘蓮就是如此,薛大傻子想賴柳湘蓮的帳,被打得跪地叫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