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而來的,灼熱且白稠的腥濃液體徑直澆灌在了喉道之中,而后一點點的滑落入了食道的深處。
“嗚!~~嗯嗯嗯嗚…嘴巴…全是公子的~唔唔…味道了……~~~”
早有準備的晴雯雖第一時間被意料之外的頂入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喉間的軟肉還是忠實地將不愿浪費的濃稠漿液拼命送入腹中。
即使如此,今夜第一發(fā)的流量與濃度還是大大超出了晴雯的預期,哪怕是檀口櫻唇早已被碩大陽物撐得圓漲發(fā)酸,不留一絲縫隙,
但是滿溢的濃厚白灼便隨著含糊不清的言語一同流出了嘴角,在泛著紅暈的紅暈面容上留下來了一條半透明的水漬,最后盡數(shù)滴落在了地板之上。
終究是憐惜晴雯,回過神來的賈珩馬上松開手中緊握著的“方向盤”,將自己那條粗碩駭人的肉莖,從晴雯的櫻口中抽出,
頓時,剛剛被強硬吞咽灌入濃精的晴雯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捂著自己已經(jīng)被灌滿了濃精微微撐大的肚子,張大那被肏的酸脹不堪的櫻口,不斷的大口嘔吐出粘稠的腥臭精塊。
賈珩在感到神清氣爽、似是處在賢者時刻之余地看向晴雯,第一時間便看見那已經(jīng)被冷媚少女嘔吐出來的大量濃稠精塊玷污的柔順青絲,污穢的白濁與如墨的發(fā)梢交融在一起顯得異常刺眼,
此刻更是盡數(shù)打結黏連在了一起,淫糜地粘在新雪般的肌膚上,再加上從發(fā)梢處滴垂下的粘稠液滴在晴雯姣好的面容上留下點點精斑,讓她妖艷得像是被滋潤后的玫瑰。
讓賈珩神色復雜不禁輕聲道:“你呀……”
這么說著,賈珩對著晴雯再次伸出了自己修長的大手,一把擁住她的水蛇細腰,將晴雯纖弱嬌嫩的蘿莉雌軀扯了起來,就宛如一個隨意可以玩弄的布娃娃一樣,
嘴里還滿是不停從喉嚨中涌上來的粘膩濃精的晴雯,在一聲嫵媚的悲鳴聲中,似是因為被那只大手觸及擠壓著了微隆小腹,刺激之下再次吐出了一大團濃精。
看著姿態(tài)凄慘狼藉,但是眸色迷離陶醉的晴雯,他覺得是不是解鎖了少女的某種興致。
風流靈巧招人怨,這判詞,說的明明是女紅之藝,而非口舌之能。
但晴雯明顯是個有天賦的,攏共也沒幾次,從生澀到嫻熟,突飛猛進,游刃有余。
心中一時好笑不已,將泡好的清茶,斟好一盅,遞給晴雯,
一副梨花帶雨模樣的晴雯一邊喝著香茶,一邊垂下螓首,脆聲道:“我想服侍公子,可公子也不納我。”
賈珩拿著一方手帕,為晴雯擦著紅漲發(fā)腫的瑩潤粉唇和那黑白混淆的污濁發(fā)絲,道:“不是和你說了,等過了年,你慌什么?!?/p>
晴雯微微撅起瑩潤泛光的唇瓣,怏怏不樂,思忖道,原來前面有個尤家二姐、三姐,現(xiàn)在又來了個香菱,眼見公子身邊兒人越來越多,等納她之時,尚都不知排到第幾了。
賈珩揉了揉少女未被沾污的劉海兒,看著少女被擦拭過后,反而如同附上一層油膜的酡紅臉蛋和水亮青絲,不由得一陣火熱,隨即壓下旖旎,輕笑道:“好了,去洗洗罷,我也需看會兒書了,嗯,將窗戶開開,將熏香點了?!?/p>
內(nèi)書房,算是比較私密的個人書房,平時少有人來,也就探春時常過來。
晴雯“嗯”了一聲,揚起一雙媚眼如絲的眸子,俏聲道:“公子一會兒有事兒了喚我?!?/p>
“嗯,去罷?!辟Z珩笑了笑,說著,然后繼續(xù)拿起尤三姐送來的書稿隨意翻著,此刻還真如晴雯方才所言,提神醒腦之后,心神清明。
將尤三姐所寫書稿大略翻完,整體而言,寫得還不錯。
賈珩又是翻起一本時文制藝的講解,繼續(xù)閱讀起來,一直看到子正時分,賈珩才覺得神思倦怠,離了書房,向著所居臥室而去。
秦可卿院落中,燈火還亮著,進入廂房,見到在繡榻上側坐著看書的秦可卿,賈珩道:“怎么沒睡呢?”
秦可卿輕笑道:“看會兒醫(yī)書?!?/p>
賈珩擁住玉人,由寶珠除著鞋襪,用木盆洗著腳,輕聲道:“快過年了,過兩天,喚上學堂里的鯨卿,一同去岳丈大人那邊兒看看?!?/p>
秦可卿放下書本,將螓首依偎在自家丈夫的肩頭,說道:“爹爹上了春秋,我尋思著是不是可以致仕,享享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