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時間也想不出是和晉陽長公主的緊密關(guān)要。
主要年齡懸殊,不好往那邊想。
賈珩拉過秦可卿的手,道:“好了,天色不早了,早些歇著罷?!?/p>
這時,寶珠、瑞珠端上了熱水,侍奉二人洗腳。
待至亥末時分,放下金鉤,幃幔垂落,夫妻二人安歇不提。
……
……
翌日,秦宅
花廳之中,秦業(yè)正在與秦鐘敘話。
秦鐘一身武士勁裝,眉目清秀,唇紅齒白,只是眉眼間較之以往,多了幾分堅毅之色。
秦業(yè)看著秦鐘,暗暗點了點頭,面色也不由和緩幾分,問道:“學(xué)里放了多久的假?”
秦鐘清聲道:“從小年放到正月十五,教習(xí)中間布置了功課?!?/p>
秦業(yè)道:“在學(xué)里好好聽教習(xí)的話,也別耽誤了四書五經(jīng),最近學(xué)堂可有講釋四書?”
從本心而言,雖樂見性情柔弱的兒子因為習(xí)武而有了改觀,但正經(jīng)的出身之途,還是讀書科舉。
“等鯨卿他姐夫過來了,需得好好說說才是?!?/p>
秦業(yè)如是想道。
秦鐘輕聲道:“四書五經(jīng),都是國子監(jiān)聘請的講郎來教的,最近講郎在講授《孟子》?!?/p>
秦業(yè)點了點頭,目光殷殷,叮囑道:“亞圣著述,微言大義,你要好好研讀、琢磨。”
就在父子二人敘話之時,從外間進來一個仆人,站在廊檐下,道:“老爺,姑爺和小姐過來了?!?/p>
秦業(yè)聞言,面上喜色流溢,從座位上起身,道:“人在哪兒呢?”
“已到了儀門?!?/p>
“鯨卿,隨為父去迎迎你姐和你姐夫?!?/p>
“哎?!鼻冂娔樕弦惨娭σ?,隨著起身而去的秦業(yè),出廳相迎。
儀門處,賈珩與秦可卿已站在庭院中,與李嬤嬤敘話,照看著搬卸幾車年貨,正要向里院而去。
就聽得從回廊處傳來輕喚,“子鈺,可卿?!?/p>
秦業(yè)蒼老面容上笑意洋溢,望向?qū)γ媛?lián)袂而來的小兩口,老懷大慰。
“爹爹?!鼻乜汕湟娭貥I(yè),連忙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