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人那緊窄腔道包裹雄性肉莖的銷魂快感,以及腔膣盡頭的貞純子宮拼命吸吮龜頭的極致暢美,
全數(shù)一并在賈珩脊柱中炸響,終于將射精沖動推至了無可逆轉(zhuǎn)的地步——
“荔兒~射了!”
精壯強(qiáng)悍,矯健挺拔的雄猛軀體狠狠覆壓下來,與床中長公主殿下豐滿淫熟的腴白胴體幾乎完全融合,做為彼此連接的性器更是在最后一次宣告終結(jié)的搗干中深深杵進(jìn)嬌媚蜜壺最深處。
難耐刺激的嫩軟宮腔緊緊的收縮蠕動起來,如同千百根嫩滑香舌舔舐吮裹著整根肉莖;
爽快到就連精力強(qiáng)猛的少年也情不由禁的急喘悶哼,緊緊抵住晉陽長公主窄細(xì)溫濡的純潔腔室,將一波波新鮮濃稠的灼燙精種盡數(shù)傾注了進(jìn)去。
噗噗噗噗噗!
頓時,海量濃精仿佛山呼海嘯的熔流,徹徹底底的將這個方才還居高臨下、滿臉冷傲的宗室貴女那嬌貴純潔的子宮孕床,變成了盛放雄性精種的下賤孕袋。
“嗯哦哦哦哦哦?!哈啊啊啊啊啊啊……好燙…肚子里面…全都是嗯哦哦哦哦……好棒、嗚嗚嗚嗯呢,好燙嗯嗯嗯????…泄了…珩,珩,珩哥哥…荔~兒,要泄得要死掉惹嗯啊啊啊啊啊???。 ?/p>
連環(huán)無休的泄身瞬間便摧毀了晉陽長公主的敏感神經(jīng),嬌嫩敏感的花宮被雄性滾燙粘稠的白濁精種澆灌著,直接讓她又一次攀上了絕難想象的暢美巔峰。
只可惜這不過是個開始罷了。
身強(qiáng)力壯的少年精力旺盛到絕難饜足,恰好晉陽長公主這具豐熟雌媚的嬌美胴體亦是欲壑難填,迎合至深,數(shù)日未曾相見的兩人此時正用著越發(fā)激烈的癡纏互訴情意。
在雕梁畫棟的暖閣中,所回蕩的只有長公主殿下聲聲蝕骨的嬌喘媚啼……
……
……
自戌時,及至丑時,不知幾度風(fēng)雨。
徹底被欲念和歡愉支配的麗人的眼神失去了平日的那份冷冽雍容,此刻她已經(jīng)徹底被馴服成了一位如狼似虎的雌獸,不斷痙攣絞動的紅漲媚腔緊緊地夾著那在射精之后依舊沒有絲毫疲軟的碩大陽物,似乎不舍它的離去。
隨著“啵”的一聲色情淫響,拽著一串誘人粉膩腔肉的猙獰肉莖便毫不留情地從中拔出,失去阻塞的粘濁精液立即不受控制的滿盈流淌,
甚至連她那修長圓潤的大腿都染上了大片斑駁精點(diǎn),看上去淫亂至極。
賈珩轉(zhuǎn)眸看向懷里如小貓般的晉陽長公主,伸手摟著圓潤滑膩的肩頭,看著那張玫紅氣韻流轉(zhuǎn)的臉頰,溫聲道:“荔兒?!?/p>
晉陽長公主像雌貓一樣蹭起他的手掌,酥軟柔婉的聲音略有幾分沙啞,美眸流波,柔聲道:“珩郎。”
從先前的子鈺之稱,到如今的珩郎,稱呼的轉(zhuǎn)變,似是某種依戀心態(tài)的轉(zhuǎn)變。
當(dāng)然,如果不算方才情動時的“珩哥哥”的話。
賈珩撥了撥麗人貼在臉頰上汗津津的秀發(fā),輕聲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p>
剛才能明顯感覺到,這幾天把晉陽長公主想壞了,儼然化身成癡女。
晉陽長公主膩哼一聲,鳳眸吮著嫵媚,不錯眼珠地看著面容清雋的少年,嗔怪道:“你這幾天都不來一次的。”
賈珩輕笑道:“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前幾天太忙了,忙過這段時間,以后還是要常過來的?!?/p>
晉陽長公主道:“那本宮可當(dāng)真了?!?/p>
兩個人膩歪、溫存著,晉陽長公主柔聲道:“嗯,對了,你那《平虜策》,還沒給本宮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