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將來某種有趣的場(chǎng)景,她也想看看那位珩大爺驚愕的樣子。
尤二姐反而被這目光打量的遭不住,心頭大羞,道:“渾說什么,我才……再說,人家都不和我說話?!?/p>
尤三姐輕笑附耳道:“姐妹同心,其利斷金,到時(shí)候,咱們姐妹一同伺候他……”
后面的話聲音愈發(fā)低了。
尤二姐眼前似再次浮現(xiàn)營(yíng)造的畫面感,只覺嬌軀發(fā)軟,臉頰滾燙,幾乎連耳根都紅了,顫聲道:“妹妹天天看的什么亂七八糟的話本,天天說著渾話,不和你說了?!?/p>
……
……
歲月不居,時(shí)節(jié)如流,不知不覺就到了正月十二。
賈珩這幾日往來于京營(yíng)、五城兵馬司、錦衣府三處之間,傍晚則去惜春院落與其講著話本故事。
其間倒不是沒有抽空去晉陽長(zhǎng)公主府,但因?yàn)樾】ぶ骼顙仍略诩遥绶蕾\一樣盯得比較嚴(yán),賈珩最多逞下逞口舌之欲,并未有其他動(dòng)作。
這一日,正月十二,近午時(shí)分,春光明媚。
在王夫人院落之中。
寶玉挑簾邁入屋中,見著正在忙碌的金釧,問道:“太太呢?!?/p>
金釧一身粉白色對(duì)襟小襖,以紅鬙扎著兩個(gè)辮子,十六七歲的小姑娘,亭亭玉立,身段兒婀娜,正在床前,疊著衣裳,見著寶玉,輕笑道:“太太一早兒和大姑娘去了舅老爺家,現(xiàn)在還沒回來呢,二爺尋太太有什么事兒?”
寶玉輕笑道:“倒也沒什么事兒?!?/p>
說話間,坐將在圓桌前,提起茶壺,給自己斟著茶。
只是看著金釧,襦裙包裹下的酥翹,目光不覺就有幾分發(fā)直。
畢竟前幾天與麝月,于廂房中初嘗禁果,已知男女之事,這種事情就是這般,一旦碰上,剛開始的一段時(shí)間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寶玉心頭一動(dòng),上前坐在王夫人的床上,嬉皮笑臉道:“金釧姐姐,怎么沒去舅老爺府上?”
金釧這時(shí)將衣裳折起,以光潔圓潤(rùn)的下巴壓著衣裳,雙手一舒一展,盡顯芳齡少女的纖美身姿,一張俏麗圓潤(rùn)的臉蛋兒,現(xiàn)出爛漫的笑意:“我前兒吹了冷風(fēng),身子不大爽利,太太體恤,擔(dān)心再吹著風(fēng),就沒讓去?!?/p>
說著,對(duì)寶玉俏皮一笑,說道:“二爺往一邊兒坐坐,我疊衣裳呢?!?/p>
寶玉癡癡目光落在金釧身前的鼓鼓囊囊,旋即看向那紅唇,笑問道:“金釧姐姐,今天涂的什么胭脂?”
金釧倒也沒在意,也是以往調(diào)笑慣了,看著一旁的寶玉,眉眼彎彎成月牙兒,笑道:“又想吃胭脂了?讓太太瞧見,可仔細(xì)你的皮?!?/p>
金釧原姓白,人如其名,臉蛋兒雪白、紅潤(rùn),略有些蘋果臉兒,一笑起來,就有兩個(gè)淺淺酒窩,頗是顯得嬌憨、俏麗。
“好姐姐,將嘴上好胭脂賞我吃了罷?!睂氂褚姞?,心頭一熱,說著,就去扯金釧的胳膊攀纏,去往金釧嘴上湊。
金釧一邊躲閃著,一邊輕輕“咯吱咯吱”嬌笑不停,雖是稚麗年華,但也有幾分宛然天成的媚態(tài)。
寶玉追逐了會(huì)兒,見不得勢(shì),反而輕笑道:“金釧姐姐,我趕明兒就和太太說,討了你到房里,咱們天天在一處,我只守著你?!?/p>
金釧粉面羞紅,偏過螓首,輕聲道:“金簪掉進(jìn)井里頭,有你的,自有你的,你這般急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