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紈聽著,有些心驚肉跳,皺了皺眉,止住了兩人的議論,微惱道:“越說越不像了,這些如何好議論著主子,讓人聽著這些閑言碎語,不知鬧出什么塌天的風波來?!?/p>
素云和碧月臉色悻悻然,也不好多說。
李紈則在兩個丫鬟的侍奉下,洗漱罷,去掉外裳衣衫,只著一件里衣,哺育一子的糧倉巍峨豐盈,掀開被子,躺在涼衾之內(nèi),隨著外間幃幔徐徐放下,床榻燈火昏暗,將一雙憂愁郁結(jié)的明亮眸子遮掩。
李紈卻一時間睡不著,在床上烙著餅子。
只得想著來日兒子的前程,自己封著誥命的盛大場景,但往日百試百靈的招數(shù),今天卻有些不大好使。
鳥群在院中起伏吟叫,像是在呼喚來客加入它們。
天地之中只有月亮尚存寒光,晦暗至深的線條勾畫出神京城的輪廓,恍若一座巍峨山脈正靜臥在夜幕中。
時近三更,外間傳來一聲梆子響,李紈聽著外面的動靜,兩個丫鬟傳來的均勻呼吸聲,清晰可聞,分明睡得香甜,在靜夜之中,對孤枕難眠之人,卻有幾分煩心。
“都三更了?!?/p>
她輾轉(zhuǎn)反側(cè),手指在自己柔潤的大腿上無主游走,似乎是要抓住不存在的爬蟲。
現(xiàn)在濕潤的不止是挽留霧氣的葉片,還有她那兩條反復摩擦的雙腿之間的秘泉。
與丫鬟們談及的話題猶如火上澆油,自從來到孀居守寡后,她幾乎在每一個午夜都不得不忍耐這種燎原烈火的空虛。
當還待字閨中時,李紈便意識到自己對歡好的渴望不斷增長,直至今日已經(jīng)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
守舊封建的李父原本以為把他的女兒嫁給國公府的長子嫡孫是很完美的部署,
然而他卻從未考慮過,女兒的感受,木訥守禮的賈珠當時勤學苦讀、鮮有回家,
就算是少有的同床也只是草草了事,麗人的欲望便如決堤之水肆意橫流。
即便是婚嫁之后,她的雪乳除卻越發(fā)豐碩巍峨的尺寸外,不管是顏色還是彈嫩度,依舊如豆蔻少女一般玲瓏可愛,
雪峰上的紅果實與胯下的貝肉也依舊粉潤,在府內(nèi)眾人眼中,她是守身如玉的節(jié)婦,心如槁木的珠大奶奶。
可只有她清楚,一朵正當怒放的紅杏會多么希望能有蜂蝶來采摘她的蜜糖,欣賞她嬌悶的呻吟,優(yōu)美,攝人心魄的墮落。
“我…為什么不能…克制我的欲望……”
思量著,貝齒咬了咬櫻唇,一她一只手攥起裙邊,另一只手的動作則漸漸激烈,
不過是幾下勾挑,久曠饑渴的蜜腔便已泛濫成災,濕漉漉的愛液或是順著豐膩脂軟的臀肉流到身下的裙裳里,
或是滴滴答答地伴隨著纖指的動作,飛濺到兩條腴潤飽滿的大腿之間,不一會兒就釀造出了一塊黏熱的蜜泉。
而那被粘稠蜜漿和細密汗珠浸潤的美腿,同樣隨著雌胯媚腔的收縮痙攣,而不停顫抖,
精致秀美的玲瓏足弓更是繃得筆直,仿佛圓潤珍珠般酥膩的可愛足趾一根根的蜷縮舒張,連身下的床榻似是也開始有節(jié)奏地輕微晃動起來。
可對比下半身這樣激烈的動作,上方卻是無比的安靜,因為李紈用另一只手緊緊按住自己的嘴巴,不叫出來一聲以免吵醒門外的丫鬟。
微微閉上瑩著水霧的眼眸,開始回想那記憶深處的溫存,點點滴滴,但時隔多年,自家夫君的輪廓都記不大清了。
靜謐的廂房中,伴隨著細細微微的“噗呲”聲,幽幽嘆息倏然響起。
然而,心湖中忽地倒映出一張清雋、削立的面孔,李紈芳心一跳,連忙驅(qū)散一空。
她停下手指的游戲,下意識地觀察四周,一切依舊是漆黑一片,但她內(nèi)心的力量感覺到,像是某種存在正躲在昏黑里窺視她。
羞愧和緊張驀然而生,可它們又一下子轉(zhuǎn)作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