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驚訝和羞赧的目光中,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伴隨著褲子的褪下,蓄勢待發(fā)的巨棒就這樣解開了封印,
在褲子內(nèi)積蓄的彈性勢能作用之下,就如同一根燒紅鐵棍一般,重重抽擊在晉陽長公主那還神色恍惚的嫣紅面頰上。
巨大的力道,又或是沒有防備的緣故,晉陽長公主那妝點華貴的發(fā)髻釵飾,甚至被這粗俗駭人的孽根抽得歪到了一邊,那本來天香國艷的的面容上更是被留下一條彌漫著淫稠粘液的油亮痕跡。
一時之間,晉陽長公主美眸中驚愕和羞嗔根本無法掩飾,芳心劇顫,她微微側(cè)目好似想要看清那襲擊自己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但看她那難以置信的神色,又更像是她只是實在不愿意接受那個心中已有的結(jié)論。
往日癡纏時被情欲沖昏了意識,滿腦子只渴求著體溫與快感,以至于晉陽長公主都沒仔細(xì)端詳過情郎的巨碩陽物,雖然每每被肉莖填滿下體時都脹到無比滿足,
但直到此刻近在咫尺,打在臉上,雖然心中早有預(yù)估,但實際見到的時候還是讓晉陽長公主大吃一驚,
這會兒她才意識到,竟是如此粗碩兇惡的猙獰肉棍進入了自己身體,難怪每次癡纏之時自個都像是被貫穿塞滿一般。
無他,眼前那暗紅色的龜首鈍尖仿佛有鵝卵般大小,滿溢而出的腥臊濃液自那頂端垂落拉絲,
腫脹的巨碩棒身上更是盤滿著密密麻麻的蛇絡(luò)青筋,還有好幾處猙獰結(jié)實的粗糲肉棱附著其上,好似嵌上了尖刺的棍棒般,仿佛就是天生用來讓女子雌服的邪兵淫器。
那強烈到只是輕嗅,便能讓女子身體瞬間軟化癱倒,乖乖受孕的濃郁雄息,更是叫她一時有些慌亂,
但那早已臣服在這根粗碩陽物的雌墮本能,已然叫腴熟嬌軀誠實地行動起來,
顫顫巍巍地捏著用那本擦拭臉蛋的柔滑手帕,一點點裹住了那抵在自己面容上的猩紅肉莖,
纖柔修長的五指更是如調(diào)弦弄琴般,隔著手帕巾帛細(xì)膩搓揉,一點點地按著那青筋紋路慢慢揉捏。
手中粗碩陽物上的滾燙,似乎連那微涼的巾帛都沒辦法隔絕,
而她手中本來堪堪包裹住的孽根居然手掌揉捏之間越發(fā)堅硬膨脹,自己的纖長柔荑都只能勉強環(huán)住那熾熱棒身,
只能留下那大概嬰孩拳頭大小的猩紅龜頭暴露在外,直接點在麗人那潔白無瑕的玉堂上,仿佛一點點侵蝕這晉陽長公主越發(fā)迷離的心神。
被那陽物不斷熨燙的手心越是揉搓,晉陽長公主便越是心驚,怦怦心跳就好似失去剎車的高速列車,沒有任何能讓其慢下來的手段。
晉陽長公主那殘存不多的理智也按耐不住自己去回憶起過往的癡纏,一想到自己被這么恐怖的雌墮殺器塞滿貫穿,自己過去變成的羞人模樣。
不想還好,這一回憶,晉陽長公主只感覺自己身體的燥熱越發(fā)難以忍耐,那本來就堅挺的肉槍仿佛不知疲倦一般,
麗人越是想要將其上污垢擦拭干凈,那散發(fā)的雄息卻愈發(fā)醺然濃厚,握著棒身的手心,已是被那馬眼不斷泌出的腥臊先走汁液浸得黏膩不堪。
慢慢地,晉陽長公主感覺自己手中的根本不是情郎那大的嚇人的陽物,而是自己那不受控制般沁出蜜液的瘙癢蜜處一般,
那熾熱溫度好似從自己掌心向上不斷蔓延,晉陽長公主甚至感覺自己的耳垂都被染上了煽情的紅暈,
櫻唇更是不住地微微翕動,吐出團團火熱的蘭香淫霧,大膽的出格想法再也無法抑制地從心底如野草般叢生。
“你這下流胚子,就會作踐人……本宮以前怎么沒看出來呢,真是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p>
雖然麗人寒著臉,強裝著高冷羞惱的語氣嗔怒著,但是看她那兩頰掛著因為情動盎然而有些病態(tài)的酡紅,紅唇翕動間越發(fā)急促的呼吸,便知道她異常明顯的口是心非。
賈珩輕撩起麗人耳畔被香汗粘成一縷貼在粉頰上的秀發(fā),那張華美、艷麗的臉蛋兒在手掌摩挲下,光潔如玉,細(xì)膩入微,道:“殿下現(xiàn)在看出來也不晚,殿下上次不是好奇嗎?這下倒可……一償所愿。”
也不知是不是某種錯覺,原本的心理不平衡,這番居高臨下,得到了某種極大的代償。
晉陽長公主秀眉蹙了蹙,狹長鳳眸抬起,嗔白了一眼那少年,白膩如雪的臉頰,絢麗如煙霞,芳心之中一股羞恥混合著自己都說不出的躍躍欲試。
“啾…呲?!矅!@樣嗎…啊嗚…”
“唔嗯…對…就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