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手更是綿軟非常,竟是好像一團實質流動的嫩滑空氣,在少年白皙修長的大手中頑皮的滾動,在晶白玉膚之下都浮現(xiàn)起絲縷青碧色的血管。
把玩了片刻,賈珩擁著少女調整了一下姿勢,還未等寶釵從那酥麻滾燙中回過神來,少年那堅實寬厚的胸膛驟然的覆蓋上來,壓住了她的傲人酥乳,擠壓做兩攤融化漫開的下流肉餅;
而他略顯單薄的唇瓣更是隨之罩上,嘬住了寶釵的香軟櫻唇。
“?!嗚?!瓎鑶?!”
無力抗拒,先不說久居深閨的豐潤少女是否還有能抵抗這一位少年武勛的體力,她那酥軟嬌麻的身軀即便尚存著一點力量,在那芳心明許的她也是聽之任之。
如琥珀般的杏眸迷惘的渙散,令人迷醉的雄性氣息令她全身酥軟;
因此也只能在被不斷攪拌調戲的唇間,滑落出幾聲幾乎聽不清的羞赧囁嚅,乖順地著遞出自己甜膩幽香的津液。
而少女乳脂那宛如布丁一般滑嫩綿軟的手感更是讓賈珩愛不釋手,一邊嘬吸吞咽著寶釵馥郁的香涎,
一邊用自己粗碩有力的大手在她的瑩潤奶脂上揉捏著,甚至將雪白滑膩的冷香乳肉都捏出了一個個清晰淫糜的嫣紅指印,
而隨著少女微微凸起的櫻色乳尖,被兩根手指用力一捏,更是讓寶釵嬌嫩的豐潤胴體一陣劇烈的顫抖,從那被嘬吸住的櫻唇中發(fā)出了一聲婉轉嬌媚的呻吟。
直到外間傳來一聲響亮的清咳,綿延而多次的深吻才被迫結束,寶釵嚇了一跳,顫顫巍巍地起得身來,垂下螓首,整理著凌亂的衣襟。
只是那嬌軟如櫻的粉唇已在交纏中變得有些紅腫,在兩人津液玷染下,更是在那從竹葉雕花軒窗撒入的日光中,散發(fā)著糜麗的潤澤。
稍稍往下,則在追星逐月,于電光火石之間反射著炫目的雪白和嫣紅。
賈珩整容斂色,起得身來,舉步來到小廳,抬眸見到鴛鴦,問道:“鴛鴦,這時候過來是?”
鴛鴦一身翠色掐丫背心,頭發(fā)以紅色發(fā)繩扎著兩個小辮子,長著兩個小雀斑的鴨蛋臉兒上,清麗芳姿不減分毫,眉眼帶著淺淺笑意,說道:“老太太在榮慶堂擺了飯,讓大爺和寶姑娘過去呢,順便還有樁事問著大爺,咦,大爺,寶姑娘呢?”
賈珩點了點頭,行若無事地沉聲道:“五城兵馬司獄所的公文,薛妹妹正在里面看?!?/p>
然而聽著少年沉靜的話語,鴛鴦卻是俏臉微紅,暗啐大爺這般輕薄寶姑娘,滿身都是姑娘那冷香氣味呢,還在睜眼說瞎話。
隨即卻是忍不住回憶著方才看到的羞人一幕,
正是眼前面色如常的少年擁著衣衫半解的寶姑娘,一手搓玩著那如雪乳脂,一手又在她豐潤腰肢下的腴軟臀股間貪婪摩挲,
盡管少女海棠標韻,宛若月下銀仙,可少年恣意輕薄的動作,卻與對待普通以色娛人的寵妾別無二樣。
過了一會兒,寶釵從里廂緩緩出來,少女身姿豐盈,舉止端嫻,除卻桃紅唇瓣瑩潤生光,玉頰泛著暈粉外,神色并無異常,手中還拿著一份簿冊,凝眉問道:“鴛鴦姐姐尋我?”
鴛鴦笑了笑,說道:“老太太喚姑娘過去,說明個兒過生兒的事兒呢,姨太太也在那里呢。”
寶釵點了點頭,柔聲道:“這就過去。”
眾人說話間,就往榮慶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