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赦臉色變幻,再也跪不住,起得身來,朝著賈璉踢了一腳,啐罵道:“混帳東西!”
說著,拂袖而走,分明是覺得丟人,父子同跪,算怎么回事兒?!
賈璉挨了一腳,重又正身,跪在蒲團(tuán)上不說話。
反正他沒錯!
想旁人三妻四妾,就連東府珩哥兒,還有一對兒姐妹花籠在身邊兒,偏偏他媳婦兒,那般好妒,豈是過日子的長久樣子?
問題他現(xiàn)在連個一兒半女都沒有,不讓碰,不能生,不讓納妾,這是過日子的?
不提賈璉心頭暗暗慪氣,卻說賈珩這邊兒,在天香樓與諸釵飲宴散去,正是將晚時分,廊檐、梁柱上的燈籠,在兩府點得如火龍一樣,里里外外,燈火輝煌,絢爛通明。
賈珩則并未送著寶釵前往梨香院,而是來到西廂書房。
剛剛進(jìn)入書房里廂,賈珩就拉過寶釵的手,從背后輕輕擁住少女,嗅著芬芳發(fā)絲,不由輕輕嘆了一口氣。
寶釵白膩臉蛋兒泛起紅暈,低聲道:“珩大哥,嘆氣做什么?”
“總想著今天的生兒沒給妹妹過好,改天咱們再單獨補(bǔ)一個?!辟Z珩抱著溫香軟玉,尋張?zhí)珟熞巫?,讓寶釵坐在自己懷里,握住柔軟細(xì)膩的小手。
寶釵眉眼低垂,雪顏暈紅,臉頰好似二月桃蕊,嬌美不勝,顫聲道:“珩大哥不必如此的……嗯?”
忽覺手指有異,分明見著自家無名指上,緩緩套著一個翡翠戒指,翠意盎然,流光溢彩。
“珩大哥,這是……”寶釵凝起水露般的杏眸,眸中似映照一泓清泉,詫異問道。
賈珩笑了笑,溫聲道:“送給妹妹的,算是生兒禮吧?!?/p>
寶釵柳葉細(xì)眉下的明眸閃了閃,柔聲道:“珩大哥前個兒才送了金釵,今天又怎么送著戒指?”
賈珩擁住豐盈有致的少女,靈巧如蝶地解著排扣,早已被香汗微微潤透的衣襟布料沿著精致的鎖骨曲線垂下滑落;
而少女膩嫩潔白,幾如晶雪般玲瓏剔透的肌膚也隨之顯露,仿佛未萌荷苞似的粉白純潔。
豐潤腴軟的寶釵端是配得上那篇《長恨歌》中描寫楊太真的“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p>
而少女那馥郁幽淡的體香更是如同搔動心弦的輕羽,令賈珩都不由有些失態(tài)地深吸一口氣,仿佛要將寶釵的嫵媚芬芳縈滿鼻腔。
隨著衣裙半解,兩團(tuán)好似新鮮出爐海綿蛋糕般柔軟飽滿的軟腴奶脂,也一下子從衣襟領(lǐng)口間跳脫出來,令房間中倏爾充斥著甘美乳香。
雖然年歲尚顯稚嫩,但明艷動人的寶釵卻已然具備了幾分未來天香國艷的風(fēng)韻,彰顯著其令任何男人都不禁口干舌燥的豐盈窈窕。
挺拔高聳的酥胸覆蓋在柔順絲滑的綢布褻衣之中,仿佛一層奶蓋般包裹著這對熟至恰到好處鮮嫩多汁的豐美蜜桃;
極其柔軟又彈力十足,因剛被從衣襟中解脫出來而微微的搖曳,在空氣之中翩翩起舞,讓人恨不得立刻將這一對上天所賜的豐潤雪乳抓進(jìn)掌中,揉捏成各種淫靡艷媚的形狀。
而賈珩自然也不例外,伸手將這對腴軟嬌柔的雪膩乳脂握在掌中褻玩揉捏,愛不釋手的模樣端是在盤弄賞玩兩團(tuán)無暇白玉般。
隨后才輕聲道:“妹妹生兒禮,總要送件禮物才是,而且戒指并非尋常之物,于我看來,這是夫妻之間才可送著,而妹妹與我,如今種種,又與夫妻何異?”
寶釵聞言,玉容滾燙如火,芳姿愈見明艷動人,星眸瀲合,羽睫頻顫,瓊鼻中只是輕哼一聲,也不應(yīng)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