杵得這位清純嬌艷的半大少女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喉腔都被撞得發(fā)麻,雙眸盈淚,嬌靨酡紅。
而嬌小的櫻唇里含弄著這么一根堪比嬰孩手臂的獰惡巨莖,晴雯哪里有半分反駁的余地,就連原想嗔向自家公子的星眸也不得不在粗碩肉棒的一次次肆虐下上翻露出眼白,
配合無意識嘬吸吞咽粗碩肉根而凹陷下去的嫣紅粉頰,倒是有些破壞了她與生俱來的嬌美秀靨,活脫脫淪為一副雌服口便器的淫糜模樣。
“嗯~才……啾嚕,啊姆,噗哈,哈姆……明、明是咕啾嚕~…公子啊姆……啾~”
擰著纖細(xì)的眉毛,晴雯的嗚咽有些不適,下意識的反駁著賈珩絲毫不看剛才是誰先挑起戰(zhàn)火,而倒打一耙的無恥話語。
可就算是被少年的粗碩肉棒堵得說不出話來,晴雯那久經(jīng)調(diào)教的唇舌卻依舊無意識的服務(wù)著賈珩腥臊滾燙的肉棒,嬌媚少女香軟嬌糯的粉舌順著猩紅渾碩的龜頭一圈圈的繞過男人腌臜的馬眼和冠狀溝,將粘附著的些許污垢一點(diǎn)點(diǎn)刮下來。
不知多久,直到少年毫不憐香惜玉地用他灼硬腥臊的龜頭頂入少女嬌嫩軟糯的喉嚨而后抖動著腰腹,將腥稠濃厚的黃白精漿注入晴雯的胃袋里。
啵咕一聲~從晴雯的櫻唇瓊口中抽出被少女的甜美香涎和粉潤玉舌清洗得油光水亮的粗碩肉棒,以及被口爆灌精陷入失神的晴雯堪堪緩過神來后,
這位過去在榮國府時,心比天高的嬌矜少女才開始“正常”的伺候著賈珩洗浴。
……
……
時光匆匆,不知不覺就又是三天時間過去,這就漸漸到了正月月底。
這段時日,賈珩往來于京營、五城兵馬司、錦衣府三衙之間,并著人時刻留意著京察的動靜。
京察風(fēng)起云涌,爭斗也漸漸趨近白熱化,奏疏、揭貼如雪花般向都察院和通政司遞送,甚至出現(xiàn)了對河南道掌道御史、吏科給事中官員的打擊報復(fù),而皆為五城兵馬司、錦衣府察知預(yù)防,并未釀出禍?zhǔn)聛怼?/p>
而賈政也徹底進(jìn)入“休假模式”,在榮國府中賦閑起來。
這一日,傍晚時分,閣樓之中,燭火在銅鶴之中點(diǎn)著,照應(yīng)得軒敞的閣樓,明亮煌煌。
忠順王一身圓領(lǐng)蟒服,負(fù)手而立,眺望著外間陰沉、晦暗的天色,眉頭緊鎖,縱然身后就是珍饈美饌,也沒有多少胃口。
這幾天正應(yīng)了那一句話,輾轉(zhuǎn)反側(cè)——興奮的睡不著覺。
就在這時,一把暗黃色的油紙傘,從月亮門洞后閃出,撐開庭院中漸漸密集的風(fēng)雨,周長史快步流星進(jìn)入廂房,躬身行禮,說道:“王爺?!?/p>
“怎么樣?”看著周身衣衫半濕的周長史,忠順王近前抓住衣袖,迫不及待問道。
周長史臉上難掩喜色流露,激動說道:“王爺,下官著人調(diào)查,果然鋪?zhàn)又械钠へ?、山參來路不正,此外不僅是榮府的賈璉,賈赦在長安縣也有好幾家鋪?zhàn)?,都是販賣著走私貨物,尤其賈赦父子于鐵器和糧食也有涉及,經(jīng)平安州商道走私,長達(dá)四五年之久?!?/p>
忠順王聞言,面色潮紅,哈哈大笑道:“真是天助我也!本王,明日朝會上就參劾榮國一本!”
周長史卻遲疑了下,勸道:“王爺,此事我們雖掌握了一部分線索和實(shí)證,但想要舉劾,單憑這些,還是有些單薄,不若再緩幾日?”
“可本王是一日都不想等了!”忠順王冷笑一聲,心頭殺意沸騰,寒聲道:“再說我們這般調(diào)查,名不正言不順,也畏首畏尾,待本王上疏奏稟圣上,那時,求圣上讓本王督辦此案,那時,嘿嘿……”
那時,他就可領(lǐng)著內(nèi)務(wù)府慎刑司的差官、番子,訊問賈赦,踏平榮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