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小幾上的賬簿,就心不在焉,不知為何,只覺得陣陣煩躁在心底生出,讓她如坐針氈。
抱琴不明就里,留意到元春神色,問道:“姑娘可是身子不舒服了?”
元春螓首點了點,柔聲道:“許是有些累了吧,抱琴,這些賬簿,你先幫我看看,我先回去歇歇了?!?/p>
抱琴不疑有他,連忙輕聲道:“姑娘去罷。”
元春再不多言,盈盈起身離了小廳,準備前往自己院落而去,只是剛剛回廊盡頭的一座花墻下,正要往自家所居的宅院而去,迎面見著一個女官領(lǐng)著四個侍女,徐徐而來。
“元春姑娘?!蹦桥僖娭?,步伐一頓,客氣說道。
元春好奇問道:“你們怎么沒服侍著殿下?”
女官道:“殿下和賈大人在鹿鳴軒談事,不讓我等打擾?!?/p>
元春“嗯”了一聲,也不多言,目送著女官以及侍女離去,秀眉蹙了蹙,秋水明眸的多望向鹿鳴軒的方向,心頭猶豫了下,出了月亮門洞,輕手輕腳繞了過去。
少女在殿宇重重的環(huán)境,早已練就輕步潛行的本事,此刻一路避開偶爾來往忙碌的侍女,穿過廊橋、涼亭、穿堂……逐漸接近了鹿鳴軒,只是隨著接近,少女一顆芳心漸漸跳到嗓子眼。
因憐雪今日去了晉陽長公主手下的皇莊,故而未在家中,自也沒有幫著賈珩與晉陽長公主二人望風,而其他侍女則不被晉陽長公主信任,打發(fā)的稍遠一些。
元春這邊廂,悄悄接近書房位置,一時間又有些躑躅。
她現(xiàn)在究竟在做什么啊,好不知羞。
可珩弟弟他如真是那般……我總要勸勸他才是的。
這般想著,或者說是自己說服著自己,元春捏著一方手帕,躡手躡腳來到鹿鳴軒近前。
但鹿鳴軒此刻正廳布簾懸落下來,書房似在里廂。
元春抿了抿唇,自不好接近,就在想著要不要離去時,忽地瞧見西南角假山掩映下的窗扉下的一叢竹子跳入眼簾,似挨著書房里廂位置,而軒窗也正支著。
元春心念一動,快步走到近前,順著支起的軒窗往里瞧去,幃幔恰好未曾遮全,現(xiàn)出寬約兩指寬的縫隙。
內(nèi)里隱隱傳來陣陣古怪的聲音,正是熟悉的長公主殿下聲音。
少女貝齒緊緊咬著櫻唇,墊著腳兒,徇聲而望。
只見雪膩凝脂灌注而成的曼妙美體在秀榻上一起一伏,雪白如玉、豐滿如云的心形酥軟豐臀,配合著那不斷流淌出潺潺蜜漿的桃源密洞而在那里騷扭不止,香軟酥彈的臀脂變幻出好像白嫩年糕的美妙形狀。
麗人后仰著身體藕臂后撐在身后,倚在被褥上面,凝脂賽雪的肌膚大片暴露在外,身上幾乎一絲不掛的,
床榻下方散落著剛才扯下來還縈繞著麗人馥郁體香的胸衣和褻褲,還有一些顯得淫浪不堪的衣物碎片,
徒留被撕扯地殘破不堪的濕濡裙裳搖搖欲垂掛在她的身上,但壓根衣不蔽體,
所以此刻映入元春眼底的便是晉陽長公主寸縷未著的,發(fā)育得極為腴熟飽滿的雪白胸脯。
圓潤挺拔的碩乳豐熟到與麗人平日的雍麗玉靨相比起來也不遑多讓的程度,看上去倒像是兩只奶白色的膩滑蜜瓜。
嬌軟媚膩的乳脂堆積在一起,構(gòu)成誘人遐思的深邃乳溝。
而那原就嫩膩嬌柔的酥潤奶肉這會兒似是沾上了什么奇怪的粘稠汁液,在光線的泛射下愈顯得晶亮油潤。
峰頂兩顆嬌艷的蓓蕾更是聳立挺凸,經(jīng)由液體的浸潤而異常剔透晶瑩,猶如兩顆紅寶石,說出的煽情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