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少女的動情呻吟像是一劑興奮劑,讓少年變本加厲,舌頭放肆的在愛人毫無設(shè)防的陰戶上涂抹著唾液,同時伸出手指精準(zhǔn)地找到那早在先前的親昵中充血鼓脹的蕊蒂的方位,輕輕按摩著外陰最敏感的一點(diǎn)嫩肉,
如此一番雙管齊下的逗弄不斷刺激著秦可卿,微微濕濡的綢布讓大部分的快感顯得似有似無,
如隔靴搔癢一般的服務(wù)不僅沒能填充嬌美少女的累累欲火,反而是越發(fā)增強(qiáng)了玉胯間的瘙癢難耐。
忽然賈珩的攻勢越發(fā)凌厲,“刺啦”一聲,月白色的柔順褻褲被少年猛地撕開,
粗厚有力的舌頭捅咕著頂入秦可卿的濡糯花穴正中,兩瓣被擠開的嫩紅桃唇不甘心地微微收縮,夾蹭著不斷侵入的渾厚舌葉,反倒是被那粗糙舌苔磨得翕動不止,
而少年的兩只大手也開始貪婪地把玩著嬌軀的曼妙嫩軀,無論是嬌軟如脂的酥挺雪臀還是圓潤緊實的修長蓮?fù)龋幪幎剂粝铝松倌炅鬟B的指痕。
被如此玩弄的婉麗少女卻做不了絲毫抵抗,試圖用柔荑捂住叛變的櫻唇,遮掩住甜媚的嬌喘,可依舊被少年毫不容情的撥草尋隙,探幽訪奇,弄得玉壺春水蕩漾,瑤鼻媚哼不絕。
“咿嗚……相公……慢一點(diǎn)……至少慢一點(diǎn)……”
隨著少年舌頭舔舐得愈發(fā)用力,探入得也更加深入,內(nèi)媚藏心的少女難耐地扭動著水嫩翹臀,想逃避,可更像是主動迎合少年的玩弄。
先前攥緊被褥的纖手,只能胡亂扒住賈珩的大腿,新剝嫩蔥似的雪白蔥指死死摳入少年緊實的小腿,卻反而像是在給愛人的“侍奉”行為加油助威。
為了方便,賈珩更是讓雙腿輕輕勾住了秦可卿這段時日養(yǎng)尊處優(yōu)下顯得豐軟了幾分的柳腰,使得那同樣越發(fā)豐腴盈潤的飽滿蜜臀緊緊地貼附著自己雙頰,
那潺潺溪谷更是不留一縫的被賈珩牢牢嘬吸住,入嘴的甜澀蜜露帶著少女的相對晉陽來說清淡許多的幽幽體香,讓他直呼過癮。
同時雙手動作更加激烈,寬厚有力的手掌在揉捏著少女嬌軟腴潤的臀肉時,也分出兩根手指侵入嬌妻未被采摘過的粉膩雛菊,
粗糙的指腹輕輕頂開那細(xì)密的菊紋,指尖感受著少女緊窄腸道的溫潤細(xì)膩,此時的賈珩就像是高超的樂師,
平日舞槍弄棒的寬厚手掌輕動,就能讓倒置在床榻上的嬌美嬌軀,宛若如同一具自然修造的天琴一般,
由玉胯間咕嘶咕嘶的淫靡異響與少女拼命壓抑,卻依舊從唇縫間泄出的嬌媚低喘交織協(xié)奏出美妙的淫樂。
“咿~要去了,有什么東西要出來了……嗚嗚嗚……”
不消片刻,本就風(fēng)流娉婷、內(nèi)媚情熱的少女便被賈珩“伺候”得欲仙欲死,螓首輕搖,柔順如墨的發(fā)絲隨之晃動,幾縷發(fā)絲黏在少女汗?jié)窈蟮膵赡鬯中厣细@風(fēng)情。
纖美圓潤的秀致玉腿高高翹起,嫩如剝荔的晶瑩足趾緊緊蜷縮,連雪嫩光潔的足背都抹上了情欲的緋紅。
“嗚嚶???咿啊啊啊!”
秦可卿突然像是觸電一般僵直了嫩軀,然后緩緩癱軟,無暇的冰肌雪膚沁出點(diǎn)點(diǎn)香汗,嬌細(xì)的幼膣緊緊夾住賈珩入侵的粗糲長舌,蜜穴深處涌出一浪一浪的清澈愛液,打濕了少年的臉龐。
待賈珩緩緩將舌頭從嬌妻的水潤嫩膣內(nèi)抽出,摸了一把濕透的臉,看著身前花枝亂顫的少女,強(qiáng)烈的征服感涌上心頭。
賈珩微微垂首,仔細(xì)欣賞著平日越發(fā)端麗雍容的嬌妻被他“伺候”得紅艷糜軟的私處,
雪潤豐美的嬌嫩恥丘泛著盈盈的水光,櫻丘上幾縷芳草亦沾上了露珠,顯得晶瑩剔透,
高聳的陰埠飽滿得像是熟透的蜜桃,幽密的粉色門扉之間一線細(xì)窄紅潤的蜜裂正絲絲縷縷的流露晶瑩的玉液。
“呼……誒?相公不行……才剛剛泄身過…”
嬌妻完美淫靡的濡軟媚腔讓少年欲念大熾,不再忍耐,輕輕托著少女依舊微顫不已的臀瓣,健壯身軀緩緩前壓,
微一用力,就讓她的兩條粉膩蓮足屈起自細(xì)軟柳腰的兩側(cè),雪白粉嫩的臀谷也被逼迫著折疊向上,
而賈珩亦是把持著早已昂揚(yáng)挺翹至極的粗碩陽物,向下抵住秦可卿還冒著泊泊蜜露的媚腔花徑,擺出的赫然是名為種付位的淫靡姿勢。
感受著夫君對自己的喜愛,無力推拒的少女,在心中的羞嗔和甜蜜驅(qū)使下,在那酥軟乏力的身子中鼓起一抹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