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黑如緞的長發(fā)披散在玉背之后,讓那欺霜賽雪的肌膚便顯得瑩潤滑嫩。
觸手所及的更是一片柔嫩肉感,雙手輕輕攀上她豐腴盈軟的胸臀,愜意地陷入一片軟腴豐滿之內(nèi),
相較之下少年的唇色卻更加主動,粗糲寬厚的紅色如同要將這豐美如白羊的麗人吞吃入腹一般,霸道恣意地在那冰肌玉膚上游移。
先是略顯急色的細(xì)嗅著晉陽長公主如天鵝般修長的脖頸,略顯單薄的唇瓣每吮吻一次,便會在絲綢般光潔無瑕的玉頸上留下淡紅色的淫艷吻痕;
緊接著粗舌復(fù)上了麗人馥郁嬌滑的腋下嫩肉,蠻橫無理的舔舐著長公主殿下非常敏感的嬌幼腋窩,將甜美香汗盡皆卷入薄唇之內(nèi)。
被賈珩擁著在懷中的長公主殿下,此刻便在年歲小了她近一輪的少年的恣意輕薄下,露出一副羞澀嬌喜的小女人模樣,
“如果陳澄監(jiān)修皇陵,一旦竣工,就有可能恢復(fù)親王之爵,甚至以此功,有立為太子的可能。”晉陽長公主螓首微揚(yáng),玉容桃腮生暈,低聲道:“本宮知道你……得罪了他?!?/p>
忽覺身前有異,分明是雪子被叼住,恍若天狗食月,蠶食殆盡,再難保持鎮(zhèn)定,聲音已有顫抖,嬌艷若雪的白皙粉頰浮現(xiàn)朵朵紅霞,剔透晶瑩如水晶般的明艷瞳眸中,已然滿是絲絲誘人嫵媚。
一陣陣蘭麝般輕淺卻勾動得人口干舌燥的芳香,更是沿著貼合倍近的鼻息傳來,令龍賈珩亦是欣喜不勝,情欲被撩撥得越發(fā)高漲。
兩人相擁著,晉陽長公主躺在床榻上。
“他先前之事,就已為圣上所不喜,他絕無機(jī)會?!辟Z珩言語含混不清,似口中吃著什么東西,
與此同時,曲徑通幽,禪房花深,兩只寬厚有力的大手毫不客氣的順著晉陽長公主纖柔的腰身向下,揉捏起來麗人彈白豐腴的蜜桃媚臀。
噗扭噗扭——光是享受著回饋到指尖那種棉花糖般柔軟滑膩的美妙觸感,賈珩就由衷的心情舒暢起來。
原先麗人的嬌臀雖然規(guī)模也不算小,但臀肉的質(zhì)感更像是果凍般彈性緊致,或許這也是清純處子的表征之一。
而自從被他破身以及多日的灌溉滋潤后,晉陽長公主那雪白嬌艷的性感桃臀除了充氣一般膨脹了一圈以外,柔軟度上也增加了很多,
現(xiàn)在只要少年的手指稍一用力就能讓手指深深陷入麗人光滑豐滿的渾碩臀瓣里。
而上半神,賈珩也從從一入口的輕舔慢嘬,轉(zhuǎn)到猛咬狠吮,直至滿口留香,舍了這一團(tuán),又霸那一只,
少年粗糲渾厚的舌頭在那魯莽貪婪的舔舐之下不肯放過口中美肉的任何一處角落,就仿佛一只餓漢面對一桌滿漢全席,便不管肚子的容量只管一個勁往自己的肚中填,對那乳峰頂端的嫩紅櫻桃乳首更是關(guān)愛有加。
粗魯嫻熟的吮吸與牙齒的輕輕嚙咬,將晉陽長公主細(xì)嫩白皙的乳肉與本就嬌艷紅潤的乳首磨得愈發(fā)艷麗,
可雍艷熟媚的麗人似乎便是極為貪婪這種有些苛虐粗暴的快感,不斷地挺胸?fù)u乳又收緊藕臂,在情郎的臉上將雪峰擠扁壓平,讓兩團(tuán)如雪一般的乳肉染上屬于賈珩的顏色。
而盡管晉陽長公主櫻唇輕咬,壓抑著自己呻吟喘息的沖動,但那珠光若膩的俏臉之上透出的赤色便同樣代表著麗人的動情與喜悅,
倘若此時元春有在暗處窺探,便會發(fā)現(xiàn),此時兩人如同連體玉人抱在一起,
處于上面的少年的個頭雖比身下那個散發(fā)著母性氣場的成熟麗人更加高大挺拔,
但此時在旁人看來,卻大有一種孩子依偎在母親懷中撒嬌喝奶的勢頭,令人懷疑兩人的關(guān)系是否真的是一對母子,
然而只要看到少年那深深地塞入著麗人胯間探幽訪奇的手掌,還有那嫻熟地將乳肉抓揉成各種淫靡形狀的動作,便知曉兩人的戀奸情熱。
“母親”白嫩如酥的藕臂情切地抱住“孩子”的腦袋,而得到“母親”允許的少年便毫不猶豫地選擇聽從麗人的命令,
似是浮現(xiàn)了來自身體殘存的幼兒本能的欣喜與貪婪,如饑似渴得吮吸著,貪飲著。
那飽滿水潤的腴熟雙乳便在賈珩的手中變成了一對沉甸甸軟糯多汁的蜜桃,似是只需輕輕一咬便可以從其中擠出香甜的汁水,無需過分用力擠壓便有源源不斷的生命源漿從其中流出供少年吮吸,
這不過貪婪的卻像是便不滿足于此,在不斷舔舐吞咽著麗人那白膩乳脂上浸著奶香氣息的馥郁香汗時,
那雙寬厚有力的大手,便富有天賦得開始擠壓揉搓“母親”的乳根,仿若在為一只乳牛催乳般,企圖在麗人那猶如溢滿奶漿的乳袋中榨出甜膩漿液來。
高幾上的燭火彤彤映照,一根鳳翅金釵步搖之下,流蘇輕揚(yáng),晉陽長公主柳葉秀眉蹙起,玉顏染緋,輕輕摟著賈珩起伏不定的腦袋,奶著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