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回轉(zhuǎn)過神,美眸瑩光閃爍,低聲道:“嗯,你去準備著罷?!?/p>
抱琴好奇看了一眼自家姑娘,在其羞惱目光中,連忙轉(zhuǎn)身去吩咐著嬤嬤,自己則為元春準備著里外換洗衣裳。
元春坐了一會兒,走出廂房,揚起豐美妍麗的玉容,眺望著蒼涼如水的夜色,花墻之下,涼亭矗立,一角斗拱飛檐如張開的燕翼,隱在梧桐樹影后。
因天已放晴,明月皎皎,匹練月華落在亭上的青瓦、欄桿上,竟是如水一般流動。
晉陽公主府原就占地廣闊,宅院幾如甲第星羅,院中遍植階柳庭花,回廊迤邐綿長,亭臺軒峻壯麗,樓閣高立巍巍,軒室水榭得竹木溪流環(huán)抱,佳木花樹蓊蓊郁郁,假山疊嶂余流翠微。
元春出神怔望著景色,心緒卻無法平靜,反而心慌意亂,貝齒咬了咬粉唇,映出一道淺淺印記,裙中的雙腿不受控制般,向著鹿鳴軒而去。
這時候夜色朦朧,雖時有府中婢女往來,但元春仗著一手在宮中練就的輕步辨音的本事,仍是向著鹿鳴軒“潛行”而去。
只見鹿鳴軒書房果然燈火亮著,煌煌通明,周圍廊橋下的溪水嘩嘩流淌。
因為,賈珩與晉陽長公主早已癡纏幾度,憐雪也就不可能時時盯著。
元春尋著花樹掩映的石徑走得近前,尋到上次軒室所在的書房軒窗位置,躡手躡腳行了過去,從支起的軒窗往里瞧著。
“珩弟他竟……好專注?”元春美眸微微瞇起,輕輕拿手帕捂住嘴,想了半天,竟然在心底浮起這么一個詞,“專注”。
只見室內(nèi)擺放雅致,器物精美,一道屏風四折五扇,繪畫古樸,而且屋中還有一股淡淡的馥郁熏香,卻也無法遮蓋床幃之上彌漫著那股旖旎醺然的脂粉氣息;
元春僅是稍微呼吸了一星半點,只覺臉頰滾燙,嬌軀發(fā)軟,只覺心頭砰砰跳的厲害,然而越發(fā)水潤的杏眸卻怎么都無法挪開視線。
先前在少女眼中高貴典雅、雍容端麗的長公主殿下,此時她卻已然被剝的春光盡顯,赤裸著豐腴淫媚的窈窕雌軀,以一個十分浪蕩的姿勢叉開美腿,橫陳在床榻上,
兩只曲線姣好的豐潤蓮足雖套著羅襪,在此時卻毫無遮掩作用,顯得越加撩人,讓元春越發(fā)面紅耳赤,
只是房內(nèi)的兩人自然無暇顧及窗外的少女,似是毫無矜持可言的麗人,媚眼含春,氣吐如蘭,兩瓣飽滿瑩潤的紅唇開闔間泄出一聲聲嬌悶淫啼,
這會迎合著少年托起自己豐臀的動作,纖嫩雪白的玉手嬌柔地扶著他的肩膀,撩人的足尖更是稍稍彎起,勾在少年的健碩的臂膀處,
而先前元春以為被麗人折辱的少年,此時正雙手掰著了她豐腴渾圓的大腿,“專注”地埋首于胯間,面朝玉胯間那隱約可見的兩瓣桃唇輪廓的位置伸出紅舌,不住的舔舐,發(fā)出陣陣淫靡的吮吸聲響。
“啊~……嗚嗯…子鈺…??!慢些…珩郎…~~太刺激了?。 ?/p>
長公主殿下斜倚在被褥上,如凝脂般玉潤潔白的修長大腿被少年有力的大手掰開,與兩腿相連那渾圓肥嫩如滿月的挺翹美臀更是脂汁滿載,
此刻在少年寬大粗壯的掌指中被肆意變幻著形狀,一陣陣水波般動人心魄的雪白臀浪頃刻搖曳顫動,即使是身為女子的元春,視線也一時被這抹仿佛綿密云朵般溫潤滑膩的柔軟豐臀給吸引住。
只是隨即少女便被更加誘人之處給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只見晉陽長公主那展露在元春視線中的玉胯,不僅僅是那羞人恥丘,就連臀脂與大腿交接處的絲絲肉褶,都已然沾滿了不知是由什么體液構(gòu)成的黏滑漿液,散發(fā)出糜膩的反光,
元春從窗外將這令人心顫的淫靡春景盡都收入眼底,裙裾中的豐潤雙腿不住的微微夾動,玉胯間更是驟生濕意,
不知為何,許是知曉房內(nèi)兩人并非脅迫折辱的關(guān)系,此時元春見著珩弟蜂蝶采蜜的一幕,卻是感覺非是少年在伺候麗人,反倒是長公主殿下如同化作了珩弟的玩物般,被他樂在其中的挑逗玩弄,
看著麗人媚眼如絲、嬌顫不止,情難自禁地從紅唇中不斷吐出銷魂蝕骨的嬌吟,甚至蜜唇間還分泌出不少液體,打濕了胯間被褥的模樣,一時間,少女居然有種異樣的悖德快感在心里不停滋生…
而長公主殿下這情動的行為,明顯令珩弟變得更加興奮,舌頭不停滑過游走在那兩瓣越發(fā)凸聳飽滿的唇瓣上,甚至還一只大手伸向麗人胸前,對著其中一顆高聳圓潤的美乳狠狠揉捏起來。
“哈啊~……好麻了…~珩郎,荔兒的下面可是特地涂了胭脂的……咯咯!!”
麗人被賈珩舔的容光煥發(fā),不停吐著香氣,聲音酥媚軟耳,聽著她撩撥的話語,簡直如同一劑猛烈的春藥狠狠扎進他的心口,催使著他狠狠的舔舐咬弄那已經(jīng)變得濕潤不堪的唇瓣,
然而過程中,每當舌尖掃過唇瓣上方凸起的玫紅蕊蒂時,這美婦都會不受控制的嬌顫一下,然后立馬裝作不在意的繼續(xù)媚笑嬌喘,
只是那般嬌軀晃顫、乳浪翻涌的模樣,即使是元春也能看出那胯間蜜豆就是長公主殿下最為敏感的地方,此時舔著的賈珩,更是早已了然。
長公主殿下粉胯搖曳,精致誘人的臉蛋上逐漸在這場淫靡的春戲下布滿醉人紅暈,她媚眼如絲,輕咬紅唇,玉手緊緊扶著少年的腦袋,一雙腴軟美腿甚至在接連的快感浪潮中情難自抑的夾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