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還未等元春按下心中混亂的思緒,卻聽那麗人在那鶯啼般婉轉(zhuǎn)迷人的低吟間隙,又?jǐn)鄶嗬m(xù)續(xù)說出令人羞惱的話來。
諸如什么“到時(shí)候怕是得兩個(gè)人一起跪在胯間,左右一同舔弄伺候著…”,“待你大姐姐懷上了珩郎的子嗣,那鼓鼓囊囊的奶兒怕是得先給你嘬個(gè)痛快……”之類的話語。
元春正要離開,但也不知怎么了,腳下竟如生了根一樣,定在原地,直到自家一雙繡花鞋緊緊并攏在一起,忽然有些想要小解。
而屋內(nèi)少年竟抱著殿下,起得身來。
即便已然發(fā)育得宛如熟透蜜桃,但長公主殿下在少年那挺拔頎長的英武身軀面前,還是被輕而易舉便被賈珩提著柔嫩腿彎舉抱而起,
以仿佛為幼兒把尿般無比淫猥下賤的姿勢舉在身前,明明是早已身為人母的熟媚麗人,此刻卻被少女如同正在享用的奢靡飛機(jī)杯一般。
呈現(xiàn)在如此刻顫顫巍巍、幾欲昏厥的元春眼前的,正是一副無比香艷淫穢的綺麗景象。
麗人鮮嫩柔潤的豐軟美腿向兩側(cè)大大分開,少年寬厚有力的手掌毫不客氣的箍入彈嫩肥膩的大腿媚肉,構(gòu)合成亟待插入的卑猥字。
先前便釵橫鬢亂的金簪步搖早就因?yàn)榧ち业慕粴g而甩飛到了不知何處,身上的華美宮裳也被扯的七零八落,只留下一點(diǎn)碎片被香汗黏在了肌膚之上。
豐熟麗人順勢倚靠在賈珩堅(jiān)實(shí)的胸膛肌肉上,筍嫩藕臂反過來環(huán)繞著少年粗壯脖頸,豐滿白皙的雌熟女體仿佛雪白肉鎧般吊在少年如似鋼鑄一般的胸腹之間。
那雙本來優(yōu)雅的美眸已經(jīng)被情欲完全的融化,無力的眼瞼邊緣盤旋著濕潤的水霧,粉唇更是疲憊的喘息著,緩和還在急劇勃?jiǎng)拥男奶?/p>
至于她本就腴熟膩滑的乳球,更是因?yàn)樾乜诘膭×移鸱鴵u動(dòng),流淌著黏膩汗珠的雪白肌膚,讓上面賈珩留下的齒痕與指印更為刺目。
她的肌膚本就如同羊脂般白皙嬌嫩,被撐起處半透明的晶瑩剔透;
但如此光潔的肌膚此刻卻嫣紅如霞,還卻沾滿了各種體液顯得淫膩不堪,甚至還能夠看見被陽物撐起的猙獰凸痕。
而在白膩的小腹之下,麗人被大大分開的豐軟美腿之中,紅艷的穴瓣更是與英武少年胯下的獰惡東西結(jié)合,
齊根沒入至只能夠看見顫抖紅漲的花瓣在他粗碩的根部箍緊,甚至還在隱約倒流出混合了陽精與蜜露的粘膩汁液,
順著她的玉胯和臀瓣滑落,在床榻邊緣的地板上滴滴點(diǎn)點(diǎn)的匯聚成一小灘水漬。
“嗯?”
正當(dāng)賈珩準(zhǔn)備開始繼續(xù)云鍤雨杵時(shí),忽而覺得一股熟悉的窺伺之感襲來,下意識向著竹林花墻影蔽的軒窗看去,正對上一雙躲閃的明眸,盈盈如水,潤意絲絲。
然而,好似帶著幾分難言的羞惱,一觸即閃躲開來。
“怎么了?”
“沒什么?!?/p>
賈珩低聲說著,重新將玉靨似醺如醉的晉陽長公主放下。
暗道,大姐姐總是……這是病,得治,需得打針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