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軟豐熟的玲瓏胴體倏爾一僵,仿佛被食肉猛獸咬住了咽喉的成熟雌羊般高高昂起螓首,一連串哀求羞泣的嬌悶悲鳴亦是沖破了緊咬的櫻唇貝齒,在影影綽綽的廂房中回蕩成淫靡下流的樂章。
“大姐姐,怎這般……”
少年呢喃似若呢喃般的模糊言語,卻仿佛喚醒了少女雌軀中潛藏的情欲本能一般。
甜軟粉嫩的桃唇翕動,元春意亂神迷的呼嗚呼嗚小口吐著芬芳喘息;
遮掩著豐潤腿脂的素雅裙裾早已被不知什么時候滲出的蜜露春水滋潤得透亮濕濡,吸貼在緊緊夾合的雪瑩腿肉與嬌柔下腹所構(gòu)成引人遐思的甜蜜花園之間。
“我…呼嗚…我沒有…?我沒有嗯嗯嗚…珩弟…我…唔嗯…!”
幾乎連完整語句都沒法理順,神情恍惚的元春僅是憑著最后一點(diǎn)清明,賣力在連綿不絕般的酥麻快感之中保有自矜;
只是雪白腿心間兩瓣粉膩軟嫩的嬌肉卻早已是不知廉恥,甜美幼舌每彈動出一個音節(jié),一縷縷晶瑩蜜汁便會從稚幼嬌腴的穴瓣中滲泌而出。
過了一會兒,賈珩擁住幾不能自持的元春,又噙住兩瓣桃花。
而后低聲道:“大姐姐,等明天隨長公主去西山別苑,你也過去看看,說來你出宮以后,還未怎么在外走走的吧?”
元春美眸垂下,忍著羞意,顫聲道:“出宮后,沒怎么出去過?!?/p>
賈珩道:“打小就進(jìn)宮,伺候著那些貴人,對皇宮,大姐姐也不敢多看一眼的,現(xiàn)在出了宮,倒可以多出去走走。”
其實(shí)想想,元春幾乎是為賈家而活,幼而入宮,用青春為賈家延續(xù)富貴。
“去哪兒都沒什么的。”元春柔聲說著。
“就是想和大姐姐多轉(zhuǎn)轉(zhuǎn)?!辟Z珩去了鞋子,順勢掀開被子,與元春一同躺在床上,靠在引枕上,鼻翼間的暖香浮動,攬過元春的香肩,溫聲道:“如果我南下整頓鹽務(wù),大姐姐隨我一同去金陵轉(zhuǎn)轉(zhuǎn)如何?”
“去金陵?”元春正自為賈珩上了床榻驚著,聞言,忙轉(zhuǎn)過了臉,訝異問道。
賈珩道:“朝廷雖已派一位閣臣南下巡鹽,但據(jù)我估計(jì),難收其功不說,反而還可能大加劇黨爭,那時,圣上多半是要派我南下整頓鹽務(wù),那時我租一條船,大姐姐前往金陵在老宅里住段時日,也省得在京里,我照顧不到?!?/p>
元春聞言,心頭欣喜,面色悅?cè)坏溃骸拔揖托r候去過一次金陵,好多年沒去過了。”
說著,柔聲道:“珩弟是擔(dān)心母親在我親事上再起波折吧?”
賈珩道:“有一些,但不全是,還是想讓大姐姐多看看這南國風(fēng)光,如在京城也無法與大姐姐一起出去游玩。”
元春玉容嫣然,芳心涌起陣陣甜蜜,欣喜道:“好呀?!?/p>
說話間,將螓首埋在賈珩的心頭。
只要她這輩子能跟著珩弟,去哪兒都行的。
兩個人耳鬢廝磨了一會兒,賈珩伸手捏了下元春的臉蛋兒,輕笑了下,說道:“好了,大姐姐,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睡著,別輾轉(zhuǎn)反側(cè)了,以后咱們?nèi)兆舆€長著呢?!?/p>
元春聞言,臉頰微紅,輕輕“嗯”了一聲,道:“珩弟去罷?!?/p>
翌日,天光大亮,天空一如碧洗,又是一個晴天。
賈珩領(lǐng)著錦衣府親衛(wèi),護(hù)送著晉陽長公主前往忠順王在西山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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