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感受到少年的某種情緒,抬起一張婉美玉容,臉頰仍帶著玫紅氣暈,顫聲道:“那珩弟……還怕嗎?”
“我能怕什么?”賈珩皺了皺眉,嘆了一口氣,低聲道:“又不是鄭怡云和凌小東?!?/p>
這兩個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沒有話說,只能抱著從樓上跳下去。
他和元春其實還好,雖然被人指指點點,但也不至于驚世駭俗,因為只是出五服的同族,他頂多聲名狼藉一些,他還是不想讓元春受任何傷害。
元春:“???”
什么東?
也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個名字,滿是出爾反爾的無賴意味。
“這是最后一次了?!?/p>
賈珩摟著元春,溫聲道:“原來是擔心著大姐姐,其實先前想好了一些對策,大姐姐在長公主這里其實就是掩人耳目,那時再過一二年也沒什么,如以后大姐姐懷了孩子,就讓長公主說給大姐姐派個差事,離開神京一段時間,然后說是撿來的,我知道這有些委屈大姐姐了,但我會將咱們的孩子認為義子義女?!?/p>
元春此刻臉頰彤彤,心底既是甜蜜,又是羞惱,說道:“胡說什么孩子……”
這都沒有夫妻之實呢,還孩子?
賈珩附耳笑道:“現(xiàn)在是沒有,以后一定有,那時候讓大姐姐生上十個八個的?!?/p>
“誰生十個八個的,我又不是母豬……”元春羞怒說著,忽而舉起粉拳輕輕捶著賈珩,性情溫婉、柔美的少女,現(xiàn)出難言的嬌嗔和作惱,卻讓賈珩眼前一亮,頃刻間,又有些起心動念。
那種雙十妙齡的大姐姐,忽而現(xiàn)出一絲豆蔻少女的嬌憨羞澀,幾乎讓人難以自持。
賈珩頓了下,看了一眼窗外天色,見暮色蒼茫,低聲道:“天快黑了,大姐姐餓嗎?”
元春聞言怔了下,垂下柳眉星眼,想要說些什么,隱隱意識到什么,低聲道:“不大餓。”
“要不咱們……生吧?”
元春:“……”
什么生,生什么?
珩弟,他這都叫什么渾話?羞死人了呀。
嗅見近在咫尺的渾厚雄息,以及那與自己赤裸肌膚相親昵依貼的堅實觸感,羞赧與悖德感幾乎要讓元春窒息了。
她突然只希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一場熟悉好夢,等到醒來之時又能回歸正常的生活,自己依舊與珩弟享受著平日的青澀甜蜜;
但是呼吸間傳來的熟悉氣味,豐軟嬌軀上難以符合的真實重量,以及少年那劍眉星目的臉上不斷吐出的熱氣,都在告訴著她這并非是一場夢,自己是真的要將貞潔交給自己的同族弟弟了。
思量片刻之后,明了賈珩之意,元春只得微微閉上美眸,將螓首埋在枕頭中,訥訥道:“珩弟,你,你……”
“嗯,我知道。”
賈珩應(yīng)了一聲,冷峭面容上交織著情之所至的興奮期待與獸性本能的情欲發(fā)狂,這讓他的喘息變得越發(fā)粗重,
而少女的身體本能同樣讓元春的圓潤俏臉染著兩團無法褪去的情欲紅暈,散發(fā)著惹人犯罪的雌熟淫媚。
星眸緊閉,水光瀲滟的琥珀瞳光隱沒在眼瞼之下,瓊鼻兩翼皺起,在端容雋麗的俏臉上深刻的羞意與難挨伴隨著茜紅彌染開來,
被先前交歡調(diào)情的接觸而煽動,肌膚上淋漓著細密的香汗。
即便是仰躺在床上,但是胸前兩顆顫顫巍巍的傲人乳球卻依舊是保持著姣好的豐漲圓潤,好似兩顆沉甸甸的飽熟乳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