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著賈珩這位京營主帥的面,府城中的士紳對高岳一伙兒賊寇盤據(jù)開封府城期間,所做的種種暴虐行徑進(jìn)行了血淚控訴。
賈珩耐著性子聽完士紳的哭訴,安撫幾句,待午飯用飯之時(shí),當(dāng)著眾士紳的面,說了幾句對相關(guān)背著血債的賊寇要在事后交付有司鞠問,詳定其罪的打算,之后就是核定戰(zhàn)果。
“先生,忙完了?!毕虒幑髂聪蚶@過屏風(fēng),進(jìn)得書房里廂,舉步而來的少年,連忙放下毛筆,從條案后的太師椅上,起身迎了上去。
少女在后院之中,自是換回了天藍(lán)色宮裳長裙,一頭如瀑青絲挽成飛仙髻,容儀秀麗,窈窕娉婷,只是眉眼之間籠著一層清絕、幽艷的氣質(zhì)。
賈珩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對面的少女,輕聲問道:“讓你梳理的開封府資料,寫了多少了?”
進(jìn)了開封府城后,賈珩就給咸寧公主安排了個(gè)事,即整理開封府戶口度錢糧的資料,寫出一份匯總,或者說是歸納概括。
欲施政地方,不可能不知戶口、錢糧。
咸寧公主清麗玉容上見著欣然,清越聲音動聽悅耳,道:“已梳理了大概,先生可看看。”
說著,引著賈珩向書案而來。
“抄寫了一個(gè)下午,累了吧?”賈珩看向芳姿婧麗的少女,近前,牽過咸寧公主的玉手,溫聲問著,只覺入手纖細(xì)、柔膩。
自家柔荑落在心上人的溫厚掌中,咸寧公主那張冰肌玉骨一如盛開雪蓮的玉容上,頓見兩朵紅暈悄然浮起于臉頰,白里微紅,明媚動人,眉眼低垂之間,柔聲說道:“先生,我不累的?!?/p>
“原想給你揉揉肩的,既然不累,那就算了?!笨粗H有幾分羞赧的少女,賈珩輕聲說著。
咸寧公主:“……”
情知又在逗弄自己,郁郁秀眉下,那雙粲然如星的明眸現(xiàn)出羞嗔之意,瑩澈如冰雪融化的聲音已打著些微輕顫,纖聲道:“那先生……給我揉揉肩罷,這會兒正有些酸呢?!?/p>
賈珩怔了下,目光在咸寧公主的肩頭停留了下。
只是揉揉肩嗎?
他就怕一揉就是揉到別的地方去。
但也有為清麗少女眉眼間陡然的羞怯情態(tài)感到欣喜,輕輕擁住咸寧公主,附耳道:“公主上次給我涂抹藥酒,那我也投桃報(bào)李?!?/p>
少女被賈珩摟在懷里,聽著耳畔的溫言軟語,芳心既是嬌羞,又是甜蜜,玉顏生暈如花樹堆雪,顫聲道:“先生不用了,一看先生就沒有伺候過人?!?/p>
賈珩輕聲道:“其實(shí)還是伺候過的,要不伺候伺候殿下?”
咸寧公主:“???”
轉(zhuǎn)過俏臉而去,怔怔對上少年的清眸,四目相對,粉唇翕動,正要開口,卻見那熟悉的暗影不疾不徐地欺近,比起第一次稍顯追逐獵物的急促,這次就變得慢條斯理甚至有幾分風(fēng)輕云淡,以致讓咸寧公主感觸逐漸及近的溫?zé)岷粑?/p>
咸寧公主不由輕輕闔上明眸,彎彎眼睫顫抖不停,芳心幾是提到了嗓子眼,既是羞澀又是期待。
先生……又要親她了。
果覺唇瓣一軟,只覺恣睢、熱烈的氣息湊近,繼而關(guān)城被扣開。
還未反應(yīng)過來少年的粗糙大舌已經(jīng)探入咸寧公主未被他人侵犯過的嬌艷粉唇內(nèi),卷住她香軟的舌葉肆意吮吸。
那種熟悉的如墜云端,暈暈乎乎之感再次襲來,不,比先前更為強(qiáng)烈,更難以自持。
琥珀般的星眸波光瀲滟,丁香嫩舌在少年的侵略中僅僅象征性的閃避后就羞澀的被纏住,賈珩的舌頭像粗大寬厚,輕易的包裹住少女的甜美香舌。
唇舌交纏間,發(fā)出了咕滋咕滋的淫靡水聲,這讓純潔嬌矜的公主殿下更加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