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
迎著少年驚訝中帶著玩味的目光,咸寧公主花容月顏的臉頰“騰”地緋紅如霞,櫻唇翕動了下,支支吾吾道:“先生……中原她們也沒必要過來的。”
有她就足夠了,那人和表妹過來做什么?
“長公主和小郡主這趟過來是代太后過來在洛陽探望太后親眷,順便代圣上看看河南的局勢,估計(jì)停留不太久。”賈珩沉吟片刻,輕聲說著。
心底不由生出一念,三個和尚沒水喝。
咸寧公主明眸定定看向賈珩,默然半晌,輕輕嘆了一口氣,柔聲道:“先生,那就讓她們過來吧。”
她能看出先生的糾結(jié)心思,其實(shí)先生心頭也有思念那人,畢竟,他和那人已有那般親密的關(guān)系。
念及此處,不由再次想起去年那閣樓之上,似乎鼻翼仍是盤桓著……
賈珩默然片刻,道:“暫且也不急,這邊兒,修河堤的銀子還夠用著,再等半個月,中原之地清靜一些,我親自去接她們。”
如是旁人去護(hù)送,他也不放心,只有他領(lǐng)著騎軍和錦衣衛(wèi)赴潼關(guān)去接,待親眼見到荔兒,才能放心。
咸寧公主玉容微頓,抿了抿櫻唇,芳心深處沒來由生出一股酸澀,纖聲道:“嗯?!?/p>
親自去接嗎?還真是體貼入微呢。
賈珩伸手挽住少女的纖纖柔荑,輕輕帶入懷中,這幾天的相處,也能感知到咸寧的一些失落情緒,寬慰道:“明天咱們將河道勘定完畢,就去下面府縣巡視,你隨著也下去,主要也是陪你一覽中原風(fēng)光?!?/p>
說著,捏了捏咸寧清冷如雪的臉蛋兒,只覺肌骨瑩澈,觸感柔膩。
咸寧公主的聰穎天姿,估計(jì)早就知道他和晉陽之事,偏偏飛蛾撲火……橫刀奪愛。
咸寧公主玉頰染緋,眸光流轉(zhuǎn),輕嗔了賈珩一眼,幽幽道:“那等她過來,先生好好陪著她就好了?!?/p>
賈珩:“……”
現(xiàn)在咸寧連喊人都不喊了?言談之間,竟是稱呼著她……罷了,不稱呼也好。
“可真是小醋壇子?!辟Z珩輕聲說著,在咸寧的嬌羞不勝中,低頭噙住。
咸寧公主膩哼一聲,明眸再次闔上。
過了一會兒,咸寧公主將酡紅玉顏的螓首依偎在賈珩懷中,聽著那堅(jiān)強(qiáng)有力的心跳,輕聲道:“先生,是我不好,是我……”
“與你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賈珩輕聲說道。
咸寧:“???”
誰是蒼蠅?叮什么?
咸寧公主壓下心頭的古怪,忽而想起一事,俏聲道:“舅舅那邊兒準(zhǔn)備了酒菜,明天想邀著先生小酌兩杯,先生可有空暇?”
賈珩想了想,問道:“他最近忙著主持整頓吏治,怎么得空暇請我用飯?”
咸寧公主道:“先前一直忙于開封府城的公務(wù),沒有時間和先生暢談,現(xiàn)在吃頓便飯,也好聊聊。”
“那就明天晚上罷?!辟Z珩答應(yīng)道。
相比宋璟,與宋暄親近一些倒也無妨,但還是不能過從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