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大截鮮紅的腔穴嫩肉則毫無阻攔地被肉棒勾出,像是藤蔓一樣層層疊疊緊緊纏繞在陽物上戀戀不舍地攀附著暗紅粗糙的包皮;
而當(dāng)熟媚麗人驀然垂落時,壯碩無匹的肉莖又會貼心地通紅發(fā)脹的媚穴桃唇和腔肉塞回到豐艷熟女饑渴的身體里,
此時李嬋月雙手堪堪合握的渾碩龜頭,則會在晉陽長公主小巧可愛的肚臍上方頂出一個輪廓清晰的凸起,
而一直從嘴角流著涎水的雍艷麗人則會從喉嚨深處吐出一聲壓抑不住的雌性悶哼;
船艙房門被肉體碰撞的力量弄得叮當(dāng)作響,近在咫尺的激烈呻吟與肉體碰撞的身體讓李嬋月大腦發(fā)白,
這混雜了自家娘親呻吟的極具沖擊力的交合淫響,讓平日文靜內(nèi)斂的她一時間忘了自己靠近的目的,居然雙腿一軟,直接坐進(jìn)了無比黏稠的淫水淺潭之后。
無比濃郁的腥臊氣息與將嬌嫩圓臀和美腿浸潤的濕黏異樣,讓李嬋月難以繼續(xù)壓抑身為雌性的情欲本能,
在她反應(yīng)過來時,自己已經(jīng)將沾滿了自家娘親與小賈先生體液的手指塞入口中,熟悉又陌生的濃烈氣息淹讓她亭亭玉立的身體猛的一顫,居然在淫液入口的瞬間就已高潮。
不知過了多久,察覺到那令人口干舌燥、面紅耳赤的聲音停歇的李嬋月才驀然回過神來,踉蹌著站起,
而另一邊,賈珩深深擁住晉陽長公主,麗人云鬢秀發(fā)一縷縷粘在芙蓉玉蕊的臉頰上,美眸似張未張,嫵媚流波。
“晉陽,一個多月了?!辟Z珩低聲訴說著對晉陽的思念。
晉陽長公主則將螓首埋在賈珩懷里,只覺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忽而蹙起秀眉不語,貝齒輕咬著粉潤的櫻唇,美眸閃過一絲茫然。
不是,哪里好像有些不對?
不是,她還沒問他和咸寧的事兒呢,怎么就給他含糊過去了?
而且隔壁是嬋月,不好,這會兒嬋月多半是醒了罷?
念及此處,原本如綺霞云散的玉容,宛覆清霜,輕輕撥開賈珩的胳膊,鳳眸幽光閃爍,定定看向賈珩,惱怒說道:“你就沒什么要對本宮說的?”
雖故作威嚴(yán),可剛一開口,偏偏是酥膩嬌媚,好似冰雪融化,動聽悅耳,完全起不了什么“威懾”作用。
賈珩面色微頓,故作詫異說道:“還能說什么?嗯,一二三四,再……?”
后面的話就很輕,但晉陽長公主卻聽清了。
晉陽長公主:“???”
這人,又在顧左右而言他,分明還想糊弄過去。
晉陽長公主坐將下來,秀眉蹙了蹙,散亂的鬢發(fā)下,那張艷麗無端的臉蛋兒,國色天香,恍若云錦煙霞,秀直的瓊鼻下,瑩潤泛光的丹唇吐出兩個字:“咸寧?!?/p>
賈珩面色默然,輕聲道:“咸寧她沒過來罷,你問她做什么?”
他就知道逃不過這么一遭兒。
晉陽長公主冷哼一聲,將螓首轉(zhuǎn)過一旁,只留給賈珩一個瓊花玉貌的側(cè)顏,此刻鬢發(fā)汗津津的黏在一起,而翡翠耳環(huán)也因為浸潤著汗水,炫出一圈圈靡靡的光澤。
他和咸寧的事兒,夏侯瑩都通過密信和她說了,兩人在河南期間,感情甚篤,最近甚至已到了蜜里調(diào)油,如膠似漆的地步。
雖不知具體到哪一步,但以他撩撥于人的手段……只怕咸寧也清白難保。
嗯,這人別是拿著剛剛伺候咸寧身上的……過來伺候她吧?
此念一起,麗人只覺芳心就是一悸,嬌軀顫栗,也不知為何,心底最深處隱隱有著一股古怪的心緒涌起。
不知為何,她竟然有些想問他,究竟是誰的更……甘甜可口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