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在幾百次急促猛烈的抽插打樁后,賈珩終于是在真晝膩潤嬌稚的腔膣粘膜包裹吮吸下瀕臨極限。
元春那久別重逢的嫩穴肉壺乃是超凡卓絕的榨精名器,更不用提迫開層層緊閉的嬌嫩宮蕊,用龜頭侵犯妍麗少女孕育后代的純潔宮床;
仿佛千萬只柔荑搓磨愛撫,那超越言辭的銷魂蝕骨,也終于令賈珩射意再也壓抑不住,氣喘吁吁的發(fā)出著沖鋒前的低吼。
“嗚嗚…嗚…珩哥哥的…好燙…射進(jìn)來了嗯哦哦哦哦?。∴鎲璋““““。。。 ?/p>
感受到英武少年粗壯滾燙的肉棒愈發(fā)長大,甚至在自己蜜嫩花徑中止不住的跳動(dòng)起來;
并非是抗拒未少年孕育子嗣,只是尚未消散的高潮余韻讓元春敏感至極,最后一絲理智讓她本能地抗拒著即將到來的盛大種付,可能讓她徹底化作癡魅牝獸的結(jié)果,
但所有努力在最為敏感的嬌稚子宮被狠狠研磨摏插時(shí)盡皆化為烏有。
噗嚕嚕嚕嚕!咕嘟嘟嘟嘟!
從深深抵住雌性蜜宮蕊心粘膜的猩紅馬眼中,一注注濃稠粘膩的滾燙精種迅猛無比的射出,有如腥濁白膩的煮沸豆?jié){般蠻橫無理的全盤注入了自家大姐姐亟待受孕的嬌嫩子宮。
數(shù)以億計(jì)的滾燙精漿裹挾著少年的基因,山呼海嘯的沖向自家大姐姐的卵巢;
將豐盈少女圣潔高貴的孕床徹底染上自家弟弟的遺傳信息的同時(shí),更是為元春帶來了無法違逆的極致飽足快感。
“咿咿咿咿咿!被…被珩哥哥灌…了嗚嗚嗚?!不行…現(xiàn)在不行……但是…舒服得要瘋掉惹哦哦哦嗯嗯?。??”
一股難以言表的飽脹充實(shí)感也隨之貫穿元春的全身,激烈的快感幾如海潮般席卷而來淹沒少女的理性,
大腦一片空白,大姐姐的絕色嬌靨由衷的露出一副滿含牝性愉悅的妖冶媚笑,翕張開的櫻唇更是接連傾瀉出天籟般的靡靡之音。
尚處于泄身余韻中的少女本能地繃緊嬌軀,敏感至極的媚腔不斷痙攣收縮,拼命緊箍絞動(dòng)著那頂入宮蕊的粗碩肉棒,似是要夾斷這根讓她墮落欲火的孽物一般。
只是細(xì)密肉褶裹夾著粗壯肉根的同時(shí),也帶給了玉人相當(dāng)程度的刺激,讓本就劇烈無比的高潮好似無法停歇。
濕熱晶瑩的粘膩蜜露仿佛春潮般從被少年牢牢堵死的結(jié)合處濺射出來,濕潤了雄性胯間粗黑濃密的陰毛;
被男人緊緊鉗制住的美艷嬌軀不受控制的顫抖哆嗦,在初次的開宮種付性交中意亂神迷的潮吹著……
過了許久許久,帷幔中,時(shí)而足心朝天,時(shí)而玉背如弓,又或是顛來簸去,空門大開……
一直到后半夜,帷幔上的瓔珞流蘇,漸漸不再晃動(dòng),平靜下來。
床幃之中,伴隨著“啵滋”一聲的異響,賈珩微微用力,從那仍舊在收縮吮吸的宮蕊小嘴中拔出了自己的渾碩龜頭,迅速恢復(fù)形狀的花心立刻將那些滾燙濃精一滴不剩地保留在了子宮之中,
而從蜜液泛濫的媚腔中抽出的粗碩肉棒,亦是帶出了一大股黏糊糊的被抽插出白漿泡沫的愛液,
只是相比收縮合攏的花宮蜜蕊,少女粉胯間雪膩的花苞卻妖糜綻放著,原本緊密幼細(xì)的蜜膣在少年的粗碩雄根蹂躪后一時(shí)無法合攏,一注一注的粘稠濁精順著大張的粉洞流著。
面對那青筋盤繞的棒身蠻橫刮過敏感腔肉的強(qiáng)烈刺激,以及蜜腔內(nèi)陡然空虛難耐的瘙癢感,元春那嫩白惹火的酥沃嬌軀如被繩網(wǎng)捕獲的肥兔般時(shí)不時(shí)的痙攣波顫,瓊鼻膩哼一聲,
只見麗人釵鬢橫亂,美眸似張微張,將螓首緊緊貼在賈珩胸膛上,那張豐潤、白膩的臉頰上彤彤如霞,顆顆汗珠在鬢發(fā)間,借著燈火映照,泛著瑩瑩光澤。
然而只要視線稍稍下移,略過那波濤如聚的晃顫雪乳,因?yàn)樯倌昴强鋸埖纳渚?,卻讓元春小腹微隆,如同早就懷胎數(shù)月的孕肚一般,
白皙的肌膚因膨脹的小腹而被撐開,顯現(xiàn)出了更加具有透明感的純白之色,露出了肌膚下的些許青筋,
兩條豐腴勻稱的誘人肉腿在床榻上骨酥筋軟地向兩側(cè)敞開,形成淫靡下流的蛙腿姿勢,
在情郎的眼前毫無抵抗地暴露著自己被抽插地微微紅漲的豐美桃瓣,宛如錢塘春潮般的洶涌蜜漿順著臀縫流下,將那翕動(dòng)不止地粉嫩菊竅與點(diǎn)綴著朵朵嫣紅的臀脂都淋上了大片的起沫白漿。
賈珩此刻摟住元春的圓潤香肩,輕聲喚道:“這段時(shí)間苦了大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