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起清峻的面容來,目光溫煦地看向麗人,溫聲道:“抱著荔兒,永遠都不會膩?!?/p>
聽著少年一本正經(jīng)地稱呼著自己的閨名,晉陽長公主心湖蕩起圈圈漣漪,只是自失一笑道:“本宮大你一旬還多幾歲,等再過十年,本宮年近四旬,人老珠黃,你正值青春年華,也就二十五六歲……”
說到最后,聲音低沉,心緒悵然不已。
她遇上他時……終究有些晚了。
賈珩低聲寬慰道:“不會的,縱是那天,我也不會膩,你我是一輩子的夫妻?!?/p>
晉陽長公主輕笑了下,柳眉下的柔潤美眸卻有著幾分苦澀,道:“不過你放心,真等到那一天,本宮也會學(xué)元春尋個尼姑庵,然后剃度當(dāng)尼姑去,不讓你看到本宮的蒼老模樣,也不讓你厭煩。”
她不想看到他有一天,對她露出厭煩的眼神,如果真有那一天,她覺得還不如死了算了。
賈珩默然了下,輕嘆道:“那我就陪你出家好了,正好你也缺個燒火劈柴的?!?/p>
晉陽長公主聞言,芙蓉花蕊的玉面上怔了下,心頭微顫,口中卻羞怒道:“你若是出家,你家里一堆人怎么辦?”
心頭卻涌起陣陣感動,這人,就會揀著好聽的哄她。
賈珩道:“我們家不是剛剛建個園子,里面要有修座尼姑庵,在那里出家就好了,反正出家又不必要去山上,只要有向佛之心,哪里都是禪堂?!?/p>
晉陽長公主:“???”
好呀,在這兒等著她呢,不過只要“有向佛之心,哪里都是禪堂?”,這話,倒也有幾分道理?
只是床榻也能是禪堂?……蒲團?她在上方寶相莊嚴,他躺在下面自動護法?
心頭一跳,她都在胡思亂想什么?定是這幾天閑來無事,看的亂七八糟的書還有圖冊太多了。
但是這般越不想去念著,麗人的腦海中卻越發(fā)浮現(xiàn)出這一幕幕場景,
寂寥的庵堂內(nèi)擺著一菩薩像,菩薩前點著一盞青銅油燈,放著數(shù)卷佛經(jīng)。
內(nèi)里顯著一道人影,定眼一看,這身影原來乃是一介熟美婦人,靜靜地盤坐著,握著一串佛珠,眉目緊閉,仿佛是在思索著什么一般,顯得寶相莊嚴。
這美熟婦是穿著一身簡樸粗拙的僧袍,腦后綰起一頭墨色的秀發(fā),并用兩三根質(zhì)樸木簪定住,只在娥眉一側(cè)留下幾縷青絲劉海,輕拂在嫩彈的面頰之上。
雖然她看上去年紀不輕,但是那臉蛋上卻依舊是嬌柔如玉,一雙美眸如泛秋水,卻眼神如冰,
而雖然能感受到出她年紀已經(jīng)不輕了,但她的風(fēng)姿卻縱然不減年少,眼角間那淡淡的魚尾紋非但是不顯朗泰,
反而更添了幾分熟女獨有的誘人韻味,就好似陳年好酒一般,用鼻子輕輕一嗅,便領(lǐng)會到那獨特的美感,
而那人臉蛋上也是瓊鼻挺拔高翹,兩瓣朱唇豐潤而飽滿,明明已是年近四十的人了,卻根本就看不出她有一絲一毫要衰老的跡象。
而在身上這一身僧袍的烘托之下,讓這美婦是從頭到腳都煥發(fā)出著一股圣潔禁欲的氣息,宛若那天上的菩薩觀音降落凡塵一般,
這灰樸僧袍雖樸素?zé)o華,沒有半點多余的裝飾,但在那道身影那豐熟盈滿的誘人身材的襯托之下,卻是為她那原本就禁欲內(nèi)斂的氣質(zhì)憑白就增添了一股淫靡風(fēng)情,讓她卻根本不像是一個出家之人。
而倘若視線流轉(zhuǎn),便能發(fā)現(xiàn)青燈古佛的庵堂內(nèi)上演的淫靡一幕是何等的扭曲淫墮;
那道寶相莊嚴的人影并未盤坐在蒲團之上,以極為放蕩的姿勢蹲踞在一個看似尚未及冠的英武少年的身上,
一邊用蔥白水嫩的纖纖玉掌撐著少年的健碩腰腹,一邊款款扭動纖腰,帶動水蜜桃似的嬌腴雪臀吞納少年那粗陋腫脹的猩紅孽根。
咕嗞咕嗞的淫靡水聲中,灰樸禁欲的僧袍被黏汁濡濕得狼藉一片,連庵堂內(nèi)里的青磚上都濺滿了污濁水跡,令這佛門清凈地滿是淫靡下流的情欲媚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