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船上,眼前少女就偷偷瞧著,眼下卻若無其事。
李嬋月被賈珩一雙意味莫名的湛然目光瞧的不自在,輕柔說道:“以前翻閱一些話本來看,小賈先生的三國話本,我也是看了幾遍?!?/p>
咸寧公主聽著兩人的敘話,心思有些不自在,柳葉細眉下的明眸浮起幽思,輕聲道:“先生,嬋月她文靜一些,看的話本倒是不少,對了,先生,聽湘云說,你先前講著一個長篇的話本故事,回去要不再講個長篇故事?”
李嬋月:“……”
表姐怎么能這樣?小賈先生不過是和她簡單說幾句而已,她就急著岔開話題。
賈珩輕聲道:“后面幾天可能有些忙,如是講到一半,反而吊起了胃口,不上不下的,不若講個篇幅少一些的?!?/p>
咸寧公主輕笑了下,道:“那先生回去再挑一個故事就好了?!?/p>
賈珩看了一眼眉眼低垂的李嬋月,忽而問道:“小郡主是下月初一的生兒?”
感覺小郡主漸漸有些自閉兒童的趨勢,也是,畢竟兩個最親密的人都離她而去。
李嬋月正自垂下晦暗幾分的眸子,聞言,螓首稍稍抬起,目光明亮熠熠地看向那少年,問道:“是呀,先生還記得?”
當初小賈先生就問了她和娘親的生兒,她還以為小賈先生將她當做添頭兒給忘了。
賈珩輕笑了下,說道:“日子有些特殊,就留意了一些,六月一日,是吧?!?/p>
李嬋月聞言,心底深處涌起一股暖流,眸光柔潤幾分,輕聲道:“小賈先生的生兒已經(jīng)過了吧?”
咸寧公主擰了擰眉,藏在衣袖中的手,捏了捏手帕,和嬋月表妹言笑甚歡,還當著她的面……
“過不過就那樣,你表姐的生兒已經(jīng)過了,等你過生兒,你表姐也和你好好慶祝慶祝?!辟Z珩轉(zhuǎn)而看向咸寧公主輕聲說道。
三人行,往往需要照顧到每一個人的情緒感受,否則,三個人的友誼總有一人會顯得多余。
咸寧公主玉容嫣然,粲然明眸中見著欣然,道:“先生先前在河南平叛,也沒怎么過生兒?!?/p>
“我過不過倒沒什么的?!辟Z珩輕聲說道。
幾人隨意說著話,漸漸乘著馬車返回晉陽長公主府,此刻天色昏暗,雨也漸漸下將起來。
賈珩領著咸寧公主、李嬋月返回晉陽長公主府上。
此刻,已近傍晚時分,天色漸漸昏沉起來,而雨絲也漸漸落將下來,在晉陽長公主府上用罷晚飯,沒有講著故事。
元春已將湘云和探春拉著前去睡覺,方便賈珩與晉陽長公主談論“正事”。
賈珩隨著晉陽長公主來到后院,兩人并排坐在軟榻上,輕聲說著話。
“這番薯果然如你所言,香甜可口,雖只吃了一小口,就覺得香甜?!睍x陽長公主感慨說道。
方才烤了一個番薯,然后切成一小塊兒,每人都嘗了一口,而后沒吃完的都進了湘云的肚子。
賈珩輕輕擁抱著晉陽長公主,嗅著香氣,耳鬢廝磨著,大手靈巧如蝶地解著麗人的衣物,輕嘆道:“那是只吃了一口,覺得香甜可口,讓你月月吃,年年吃,你就覺得難以下咽了。”
“本宮吃一輩子都吃不夠,畢竟是看著長大的?!丙惾溯p聲說著,纖纖玉手及下,輕車熟路的握著那根熟悉物件,話語中卻頗是一語多關。
賈珩:“……”
少年見著那突入眼簾的腴熟乳脂,感受著麗人的愛不釋手,隱隱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