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的子宮被這般毫不留情的擠壓蹂躪著,早已覺醒受虐本能并從此中領(lǐng)會快樂的大姐姐在蜜穴頓時涌出一股溫?zé)岬拇好蹃怼?/p>
粗糲起伏,青筋硬如刀片的肉莖一次次狠狠刮過少女細(xì)嫩敏感的雌穴媚口,而被貫穿撐滿的蜜穴則是噴出了大量的淫液,
發(fā)出了“滋滋”的水聲,蜜汁噴濺在還未褪光的裙裳上擴(kuò)散、浸染,慢慢滲透到床榻上,積匯起一大批散發(fā)著氤氳熱氣的水泊。
這樣一次次重重的插入,讓元春的濡膩花道不停的緊縮、痙攣、糾纏著少年的獰惡肉莖,
兩人的性器嚴(yán)絲合縫的貼合在一起,而那陽物每一次抽出時,都會從交合處的裂隙中帶出大股洶涌淫液,乃至勾扯外翻出些許絞纏在棒身上的嬌嫩粉肉,
隨即又被猛撞頂入的陽物塞回媚腔中,大量蔓延在交合處的蜜漿淫汁都被這般攪動成淫糜白沫。
不算久違,卻依舊令人渴望的猛烈沖擊,依舊讓敏感的元春不一會便羽睫頻顫,星眸迷離,丁香般的小舌頭從微張的粉唇間稍稍吐出,嘴角流出了香唾,
略微扭曲的雌媚表情顯示出了她正感受到了超出承受上限的歡愉快感,在開始交歡的小半刻鐘內(nèi),她就達(dá)到了今日的第一次泄身,
洶涌滾燙的蜜漿春潮就如瀉堤般從花蕊中涌出來,卻被深入腔道的獰惡肉龍頂了回來,
倒灌而來的溫?zé)嵴骋?,帶來了極度的異樣充實感和蕩漾感,竟然令她眼前一白近乎暈厥了過去,本就酥軟的皙白酮體,更是如同美肉般的癱成了一堆。
直到好一會后,少年胯下的豐腴麗人才從那好不停歇的打樁頂弄中,被迫回過神來,
漸漸羞赧地發(fā)出聲聲動人的嗚咽,肉棒感受著與蜜穴嫩肉交纏摩擦的銷魂刺激,
巨棒拼命往盡心迎合的蜜穴里送著,火熱、粗大的觸感,頂端沾著黏稠濕潤的液體,棒狀物猛烈推擠著敏感的肉縫。
賈珩用連那沉甸腎囊都要塞進(jìn)媚腔里兇猛力道,讓肉棒一次次撞擊在敏感嬌糯的宮蕊之上,
強(qiáng)勁的巨棒突破最后一絲防線,直接戳刺在嬌嫩的宮壁軟肉上,
本就幾欲沉淪的少女一時間只感覺到,彷佛連臟腑都被那駭人肉柱貫穿擠壓的感覺,
然而此時的大姐姐卻像是被馴化的雌豚一樣,下意識地用她修長圓潤的豐膩美腿夾著少年堅實矯健的腰腹。
而元春那早已因渴求快感到難耐發(fā)燙的腔膣更是不知羞恥的與自家弟弟筋脈虬結(jié)的粗碩肉莖抵死纏綿——
少女那如初生花苞般鮮嫩粉白的蜜穴包裹夾擠著雄性的肉根,蜿蜒曲折的褶皺黏膜分泌著香甜的春蜜與滿是腥濁雄息的獰惡肉莖親密接觸著,
宛若新婚燕爾的溫婉人妻的甘媚粉舌無微不至的侍奉,元春的狹小穴腔從花宮不斷傳遞過來的吸力讓柔軟嬌嫩的肉褶更為緊密的貼附著男人的性器。
那千金的吸力,彷佛連靈魂都要榨出來的感覺,讓賈珩都一時精關(guān)大泄,兩人一同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知是因為他的溫柔和猛烈交織的沖擊讓她太過動情,還是因為情動豐熟的嬌軀過于敏感,也可能是少年積攢的情欲過于猛烈,
這一次元春的戰(zhàn)斗力在賈珩的操弄下顯得前所未有的孱弱,小半個時辰就泄了數(shù)次。
到了云雨的后半段那張妍麗端容的俏臉已是完全失神,平日柔婉如水的明眸失神拉長,檀口撐圓發(fā)出“嚯嚯”聲,渾身香汗淋漓,雪顏玉肌下泛著強(qiáng)烈的潮紅,
圓潤豐盈的四肢無力的垂落著,猶如一個串在少年那怒挺肉棒上的泄欲肉套般,全身上下似乎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那帶來強(qiáng)烈快感的玉胯媚腔上。
不知過了多久,賈珩抱著已是酥軟成泥的元春,看著豐潤玉頰綺艷成霞的元春,附耳低聲道:“大姐姐怎么這般可人?”
先前在晉陽那邊兒更多還是離別前的溫馨相擁,可到了元春這兒,就一個沒忍住。
只能說愛不釋手,美的無處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