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雯輕輕“嗯”了一聲,將嫵媚的臉蛋兒貼靠在賈珩懷里,癡癡說道:“公子,你這次出去,不知讓人如何惦念?!?/p>
其實想問,公子給府里都寫著信時,為什么沒有給她寫信,還讓她失落了好一陣。
“現(xiàn)在不是回來了嗎?好了,不說這些了,讓我看看你瘦了沒有?!辟Z珩輕聲說著,扳過晴雯的雪肩。
晴雯頓覺渾身顫栗,如遭雷殛,嬌軀一下子就柔軟下來,瓊鼻膩哼一聲,玉頰紅潤如血,芳心砰砰直跳。
也不知過了多久,賈珩擁住嬌軀綿軟,已不能自持的晴雯,離了浴桶,換了一身青衫直裰,神清氣爽地返回后宅廂。
帷幔四及的床榻上,秦可卿著一身朱紅低胸衣裙,蛾髻如云,鬢發(fā)之間別著一根蝴蝶金釵步搖,手中正在縫制著什么。
賈珩近前,在麗人身側坐下,拉過秦可卿柔膩的玉手,問道:“縫什么呢?這么晚了,仔細別傷了眼?!?/p>
“縫兩件小衣。”秦可卿抬起那張艷若桃李的臉蛋兒,眉眼笑意盈盈,好似嬌艷欲滴的芙蓉。
賈珩道:“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秦可卿將手中小衣放在一旁的篾筐中,柔聲說道:“我在家里風吹不著,雨淋不著,不怎么辛苦,倒是夫君,在外才沒少辛苦?!?/p>
賈珩笑了笑道:“宮里放我?guī)滋旒伲@幾天我多陪陪你?!?/p>
兩個人說著話,賈珩看了一眼天色,說道:“可卿,時候不早了,咱們不如早些歇著罷。”
“嗯。”秦可卿芳心微羞,臉頰泛起淺淺紅暈,輕聲應著,忽而柔聲道:“薛妹妹剛才和我說了會話,你明天去看看她罷。”
賈珩“嗯”了一聲,沒有繼續(xù)延伸寶釵的話題,而是探手入懷,滑起雪來。
秦可卿艷麗玉顏浮起一層靚麗的粉色,在燭火映照下,近乎彤彤如霞,嬌羞不勝地看了一眼青衫直裰的少年,顫聲道:“夫君,先別鬧著。”
賈珩附在麗人耳畔,嗅著自家妻子身上混合著肌膚的香氣以及馥郁,輕聲道:“可卿,我想你了。”
秦可卿被少年在耳畔的輕聲呢喃弄得心神一震,嬌軀一下子就癱軟如水,倒在賈珩懷里。
后半夜,秦可卿香汗淋漓,幾若從水里撈出來一般,修長秀頸下,大片雪膩肌膚早已蒙上一層玫紅色,顆顆汗珠晶瑩滾落至雪堆里。
麗人將滾燙如火的臉頰貼靠在賈珩懷里,眉梢眼角綺麗春韻無聲流溢,聲音略有幾分沙啞,說道:“夫君,這兩天我想回家看看?!?/p>
賈珩輕輕抱著溫膩軟香,輕聲說道:“那我隨你一同過去罷,也有段時日沒見著岳丈了,對了,鯨卿最近怎么樣?今年春上那次秀才試,他去考試了嗎?”
秦可卿輕聲道:“鯨卿他年歲還小,讀書也沒多久,我想讓他再等兩年,他現(xiàn)在學堂里練武,身子壯實多了?!?/p>
賈珩笑了笑道:“也好,等大一些也不遲,珠大哥在時,也是十四才進了學。”
秦可卿輕聲道:“夫君,還有三姐的那本書已經(jīng)寫完了,你什么時候……”
“寫完了?這么快?”賈珩心頭微訝,問道。
秦可卿笑道:“你改天問問她,不過她年歲也不小了,夫君不納了她,她也不落定?!?/p>
賈珩想了想,點了點頭。
秦可卿默然片刻,低聲說道:“夫君也該多納幾房,綿延子嗣,我過門這么久,肚子也沒個什么動靜。”
賈珩怔了下,輕輕捏了捏雪人,問道:“這原與你也沒什么干系的,是我不想這么早要孩子,先前不是給你說了原因?怎么還惦念著?”
秦可卿膩哼一聲,揚起艷麗無端的臉蛋兒,柔聲道:“夫君先前不是說不避……”
賈珩道:“咱們還年輕,我這兩年都是忙著軍中的事兒,我想著再一二年也不遲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