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溫聲道:“嗯,現(xiàn)在想開了就好,只是小郡主以后怎么辦?小郡主年齡按說也不小了,今年有十五了,我想著也該早早定下終身了,再耽擱下去,可就成了老姑娘了?!?/p>
李嬋月聞言,玉顏微紅,心頭羞惱不勝,轉(zhuǎn)過俏臉,星眸嗔視向賈珩,道:“小賈先生……你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p>
現(xiàn)在拉著她的手,說她要嫁人的話,天下有這樣無恥的人嗎?
少女越想越是氣結(jié),不由掙開了賈珩的手,將螓首轉(zhuǎn)過一旁,不知為何,心底生出陣陣委屈。
賈珩卻再次伸手捉住小郡主的纖纖柔荑,問道:“我這不算管的寬吧?嬋月如果嫁人,我作為長輩,自是要給嬋月把把關(guān),前段時間,晉陽還在問我的意見。”
李嬋月秀眉緊蹙,目瞪口呆地看向賈珩,錯愕道:“長輩?”
這究竟是從哪兒論的?
賈珩道:“嬋月論理兒,是不是應(yīng)該喚我一聲……”
說著,湊近在李嬋月秀發(fā)成卷兒的耳畔,低聲說了一句。
因為之前與小郡主接觸的太少,他對小郡主也沒有太多感覺,現(xiàn)在是晉陽的囑托,卻又不得不給小郡主一些溫情,哪怕一開始或許欲多情少。
事實上,晉陽說的也對,將來婚后的日子,時間久了,小郡主會不會覺得自己只是他和晉陽的擋箭牌?
這對小郡主也不公平,這不是小貓小狗,而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總之,趁著方才欣賞歌舞的一絲心念未散,撩撥撩撥小郡主,簡單培養(yǎng)一下感情,不然心思淡了,可能又沒了興致。
咸寧素來聰穎過人,許是隱隱意識到這一點,剛才才創(chuàng)造著他和小郡主的單獨相處機會,當(dāng)然也是因為兩人從小在一起長大,感情篤厚,不怎么避諱嬋月。
李嬋月聞言,許是因為賈珩之言太過驚世駭俗,心尖劇顫,彎彎秀眉之下,燦然明眸瞪大,難以置信道:“你……你胡說什么呢?我才不喊你……呢?!?/p>
這也太荒唐了。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夠荒唐了的,但史書、話本上比現(xiàn)在更荒唐的事兒都有著,她這個也不算什么。
賈珩道:“那不喊也就是了,咱們各論各的,你以后喚我表姐夫罷。”
以后床上喊總是一樣。
“表姐夫?”李嬋月玉容微變,只覺一股羞臊之意涌上心頭,不由掙開賈珩的手,忍不住嗔怒道:“等會兒表姐過來,我就告訴她,表姐夫欺負我?!?/p>
賈珩看著頗見幾分嬌憨的小郡主,道:“你表姐說不得按住你讓我欺負?!?/p>
李嬋月:“???”
不知為何,忽而想起那一幕,表姐按著她的雙腿……這人說的,都有畫面了。
輕哼一聲,扭過清麗的俏臉去,也不去看賈珩。
賈珩看向少女清麗如雪的側(cè)顏,忽而問道:“嬋月,那天,在前往洛陽的船上……偷看的是你吧?”
李嬋月聞言,恍若“轟隆”一聲,晴空霹靂,呆立當(dāng)場,心底隱秘被一下子識破的的心虛之感纏繞著內(nèi)心,兩側(cè)臉頰滾燙如火,嬌軀酥軟,只想拔腿奪路而逃,顫聲道:“你……小賈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那天的事兒……小賈先生真是不知羞恥,竟還來問她?
賈珩看向玉容羞憤、慌亂的少女,伸手捏起李嬋月光潔圓潤的下巴,許是因為剛剛跳舞出了一些汗,小郡主的下巴摸著觸感柔膩,道:“敢做不敢認(rèn)?那天是誰在船上看的目不轉(zhuǎn)睛?”
李嬋月被少年帶著侵略性的目光盯視著,尤其赤裸裸的話在耳邊響起,芳心砰砰跳個不停,彎彎睫毛掩下慌亂,顫聲說道:“你……小賈先生,什么船上船下的,我這會兒累了,我要回去歇息……唔?”
賈珩湊近而去,低頭噙住小郡主的唇瓣,攫取甘美。
見得暗影欺近,小郡主嬌軀輕顫,瞳孔睜大,旋即,只覺靈臺一片空白,進而一股恣睢的氣息在唇齒之間流溢,興風(fēng)作浪,出于某種身體的矜持反應(yīng),下意識伸手推拒著賈珩的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