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玉容上浮起嫣然紅霞,柳葉細眉下的鳳眸浮起一絲無奈,嘆氣道:“珩兄弟說的是啊,你說我們姐妹,一個親王妃,一個郡王妃,這是多大的榮耀和福氣,如是不惜福,不說別人,就連老天爺也看不過眼去,珩兄弟在淮安府抽了金陵族中子弟的鞭子,如是我在淮安,也要抽族中那些妄來之人的鞭子呢?!?/p>
這話不僅僅是為了博取好感,也是少婦心頭真切的想法,不打勤、不打懶,專打那不長眼,眼前這人不是好相與的,既他在淮安,還敢頂風作案,不知死活。
再說如是真讓宮里父皇知道,再牽連到了王爺,可不是鬧著玩的。
少婦說著,舉起酒杯,揚起秀頸,又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手抖,一滴酒漿沿著唇角流淌而下,沿著光潔如玉的下巴,落入秀頸,最終滴入深深溝壑,沿途所致,滾落了一路脂粉軟香。
賈珩目光不由掃過一眼,忽而面色微變,只覺火氣“騰”地生出來,心跳砰砰加速,眉頭不由緊皺,目光深凝,幽晦幾分。
不對!他絕不至于這般毫無定力,如是酒能亂性,他也沒喝著幾杯,所以……
是酒有問題?!
賈珩幾乎在酒中之物起著作用的第一時間,因為前世在邊防之地緝查各種違禁品養(yǎng)成的意識,先前沒有癥狀還好說,現(xiàn)在有了癥狀,自是警惕心大起。
感受到身上正漸漸生出的燥熱,賈珩心頭蒙上一層陰霾,已斷定自己被人下了藥。
所以,甄晴在下藥算計他?然后,動機呢?
抬眸之間,不由瞥了一眼北靜王妃甄雪,卻見品貌端美的麗人,鬢發(fā)以及秀頸香汗淋漓,一張清麗如雪的臉頰彤彤似火,桃腮生暈,纖眉如月,瓊鼻高挺,粉瀲清滟的櫻唇微微張著,仿若存在著難言的苦悶無法訴諸于口,那股幽清的百合香氣也越發(fā)濃郁。
玉頸頎長白皙,香肩圓潤光滑,都是難描難畫的妖嬈曲線,精致纖細的玲瓏鎖骨縈著奶膩流光,光是以上的部分就已經(jīng)讓絕大多數(shù)雄性目眩神迷口干舌燥。
而頸下的大片雪白肌膚泛起團團玫紅氣暈,這些并不是明顯的癥狀,關鍵是,一剪秋水的美眸水光瑩潤,如絲如霧,已見著迷離、幻覺之色。
這種低度酒,只是兩三杯,絕不至于此,所以甄雪也中了算計。
賈珩心思電轉(zhuǎn),不由飛快看了一眼甄晴,見其飲了兩杯酒,雖玉顏醺然酡紅,但帶著幾分凌厲的鳳眸清亮微微,笑意流波。
好一個楚王妃!
這是要將他和北靜王妃一網(wǎng)打盡,而且借此桃色之事要挾于他,因為北靜王妃的身份,一旦曝出與他的丑聞,勢必對他名譽有礙。
這個毒婦!
賈珩幾乎是剎那之間,就已明了楚王妃的所有算計,然而,只覺“轟”的一下,好似火焰升騰,口干舌燥起來。
另一邊兒,甄雪也點了點螓首,如芙蓉的臉蛋兒雪膩肌膚,瑩潤唇瓣,又在酒盅抿了一口,放下酒盅時,不由伸手撫了撫滾燙如火的臉頰。
唉,她好像有些醉了,不知為何,身上有些發(fā)熱。
可方才也不過飲了兩杯,她以往不是這種酒量才是。
甄晴余光瞥了一眼自家妹妹的神態(tài),見火候有些差不多了,笑靨甜美,柔聲說道:“這次沒少勞煩著珩兄弟,我和妹妹準備了幾樁禮物,正要送給珩兄弟?!?/p>
說著,看向甄雪,柔聲道:“妹妹先在這兒等著,我去去就來?!?/p>
“那姐姐去罷?!闭缪┻@會兒已經(jīng)忍不住伸出玉手撫著衣裳前襟,想要解開衣裳,分明有些燥熱,蜜嫩豐潤的雪皙乳肉頃刻從衣襟綻開的領口之中溢出些許,在圓潤飽滿的輪廓中央擁擠出一道令人口干舌燥的嫩白溝壑,這時候的神智已有幾分迷幻。
甄晴將磨盤大的渾圓,離座而起,頓時,一灘由那炙燙嫵媚的臀瓣形成的渾圓桃形臀印在微涼的木質(zhì)凳面上顯露出來,濕滑的臀印上不斷冒出帶有麗人余香的溫熱濕氣。
而那塊包裹著豐碩臀肉裙裳布料本身,更是被那磨盤似的雌熟肉臀不斷摩擦當中逐漸被夾在了濕濡肥厚的軟糯雌肉之間。
麗人方行幾步,不由一怔,卻見對面站起了一人,攔住去路,冷冽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王妃,這么急著走做什么?”
甄晴抬眸看向?qū)γ骖~頭都上汗,目光帶著幾分壓迫性的少年,心底不禁生出一股懼意,神色有些不自然,笑了笑道:“珩兄弟,我和妹妹備了一些禮物給你……你,你做什么?”
卻見賈珩探手如電,已捉住自家的手,甄晴芳心不由狂跳,鳳眸驚怒交加地看向賈珩,道:“你……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