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緊閉的櫻唇終于還是張開,將那香舌微吐,誘人的甜膩氣息瞬間便彌漫了整個房間。
哪怕理智的堤壩慢慢崩潰,甄晴依舊用那最后的意志將那帶有殺意的威脅一板一眼的吐出,對這個準(zhǔn)備褻瀆自己的少年作出了最后通牒,
那陡然抬起刻薄鳳眸中也閃過一絲玉石俱焚的瘋狂,令聽者不由得心底發(fā)涼。
只是此刻,伴隨著那話語中壓抑不住的春情,還配合上咬牙切齒也無法遮掩的嬌媚顫音,反倒有了幾分嫵媚誘人的挑逗意味。
這便讓這威脅在賈珩看來變得格外可笑,而從他的角度看去,這頭連螓首抬起微微都需要花費莫大精力的牝獸王妃,
在媚藥注入后庭的瞬間便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反抗的資格,別看著這女人現(xiàn)在還在嘴硬,實際上她連倒趴的姿態(tài)都快要沒有辦法維系下去,
這威脅話語與其說是逼迫,倒不如說是一種對于男人雄性本能的一種激將。
“是是是……就是不知道王妃能在這自己使用的虎狼之藥下?lián)味嗑媚???/p>
回應(yīng)甄晴威脅的一記響亮的巴掌,重重地在那蜜臀上打出了一片雪白肉浪,
而這一下,也讓那緊繃的臀肉因為吃痛而驀然放松了緊縮的腔道,本來還剩下小半壺的媚藥酒漿也隨之加速消失在了菊竅之中,
惹得甄晴又是一陣嬌啼,連那可憐的威脅都未能說完。
而賈珩見狀也不再如同熬鷹一般折磨著麗人的神智,抄起自己的雙手,沾起些許因為內(nèi)部充滿而從菊竅中外溢的粘稠汁液,
這挑動情欲的藥物,對于剛才在北靜王妃身上傾瀉的欲火少年的作用已是微乎其微,正好方便了賈珩接下來的行動,
一想到這麗人每一個敏感位置都被涂上春藥,那她是不是還能保持現(xiàn)在的嘴硬呢?
光是這樣想著這心狠毒辣的楚王妃淫蕩乞憐的場面,他都感覺自己胯下的陽物又漲大了一圈。
那粗糲大手的速度也輕快了幾分,直接順著那早在方才的糾纏中已經(jīng)凌亂不堪的裙裳縫隙向著內(nèi)部探去,
輕輕剮過那如象牙般雙腿組成的門戶,緩慢撥動著那濃密的萋萋芳草,向著那小巧迷人的肚臍一點點地進發(fā)。
而甄晴自然也感覺到了這放肆的淫玩作弄,但已經(jīng)渾身癱軟的她又如何能作出更多反抗呢。
咬緊牙關(guān)間,她也只能將另一只支撐著大半身體的纖手抽回,探向自己的小腹,以企圖抵觸那雄性臟手的進一步進犯,
只是甄晴那已經(jīng)變成單線程的大腦,一時之間居然忽略了自己姿勢的維持。
這脫手的動作一下便讓她本就不穩(wěn)的身體又是一陣抽動,胸前自由垂掛的豐腴乳袋直接下壓,更是撞在床鋪上如面團般變化出淫賤的扁平形狀,
平日連她自己沐浴時都細心呵護的敏感蓓蕾也與那濕濡衣裙的布料親密磨蹭,甚至在那狼藉被褥上濺起幾抹渾濁汁液,讓越發(fā)敏感的王妃更是情不自禁地吐出聲聲嬌媚呻吟。
“…不要……不……那…混蛋…不可以……咿嗚唔”
而那勉強抬起的玉掌又何嘗能阻礙少年那火熱有力的大手呢?
更何況那雙同樣沾滿媚藥酒漿的寬大手掌仿佛有魔力一般,與甄晴那泛起情欲嫣紅的肌膚一經(jīng)接觸,便可以讓這饑渴難耐的人妻王妃的嬌軀一陣嬌顫,
以至于本來想要頑抗的玉手只是與對方粗糙的皮膚一摩挲,便失去了力道,反倒落入了其中一只寬大手掌,任由對方揉捏把玩著雪潤柔荑,
而另一只手則毫不停歇地肆意游走,恨不得將所摩挲的每一個角落都留下自己貪婪的痕跡。
一時失誤,以至于雙線失守,甄晴再次品味到了貿(mào)然行事的苦果,只是在這雙倍的快感沖刷下,甄晴的心防都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也再無心思可以復(fù)盤。
而那男人指腹上凸起的粗糙形狀,都似乎已經(jīng)直接出現(xiàn)在楚王妃混沌的腦海之中,
那手指光是剮蹭著白皙雪膩的大腿內(nèi)壁,便會在嬌艷玉肌上留下一陣難耐的躁動赤熱。
這異樣的瘙癢仿佛在肌膚之上,又好似在皮肉之下,但最終好似又直癢人妻那越發(fā)跳動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