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賈珩那過于粗大巨碩的肉棒對于還未被開發(fā)的后竅而言實在是太過刺激,堪比嬰兒小臂的長度將狹窄緊致的后庭直接擴張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極限,以至于菊蕾外圍邊緣死死嵌合這棒身的部分,擠壓著外來的暴徒。
后竅開苞的劇烈痛楚,讓甄晴忽地秀眉緊蹙,迷離鳳眸中濺出眼淚,三庭五眼的艷麗臉蛋兒上幾是有些扭曲,美眸睜大,
那本來無力耷拉著的藕臂本能的繃直,趴在地上的柔荑死死地握緊拳頭,秀氣的脖頸高高抬起,展現(xiàn)上面沁出一層薄薄的香汗。
怎么能?他怎么可以這樣?
她是楚王妃,身份尊崇,雍容華貴的王妃,這人怎么能這般對她?視若賤婢,予取予求。
“嘶,太緊了!!”
哪怕早有設想,這緊致溫濕的嬌嫩雛菊依舊超出了賈珩的預料,一層層緊致與軟糯并存的腸道黏膜被突如其來的外物撐開到了極限,
以至于與棒身上暴起的青筋與輸精管完全貼合,好似有無數(shù)嫩舌抓撓著棒身的每一個位置,
而龜頭越往深處進發(fā),越是感覺到一股腸腔媚肉的收縮擠壓,自己侵入的肉蟒反倒好像是陷入包圍的獵物,在黏濕的溫熱肉壁的包圍下節(jié)節(jié)敗退,再加上那早已灌入其中的摻雜著媚藥的火辣酒漿。
只是第一次進攻,便差點直接一瀉千里。
賈珩發(fā)狠地咬住自己的后槽牙,適應著麗人那堪稱后菊中亦是名器的“水漩雛菊”,勉強將射精的欲望壓了下去,這如魅魔一般攝魂奪魄的迷人吸力讓他決定必須速戰(zhàn)速決。
于是再度抓起將自己手掌淹沒的雪膩臀肉,毫不客氣地驅(qū)動著自己的腰際向著嫵媚女體發(fā)動了狂風驟雨般的進攻。
啪啪啪!
而楚王妃甄晴玉容在難以控制的扭曲中清冷如霜,芳心深處止不住的屈辱和憤恨涌起,甚至心底隱有幾分悔恨,這人就是一條餓狼!
不,她要報仇!
然而不一會,心中放下狠話的麗人就迅速陷入了一種未知的迷離狀態(tài),后竅撕裂的痛楚似乎已經(jīng)在男人的一次次征伐中漸漸全部轉(zhuǎn)化為了未曾感受過的快感,
自己的腸腔似乎已經(jīng)完全被男人所征服,甚至開始自動分泌更多的粘液來幫助對方更好的插拔,向著這個敢于踏足純潔地的雄性,獻上直接臣服。
豐腴臀肉與賈珩依舊盈滿的精囊不斷碰撞著,每一次都帶起一陣腸液飛揚,嘿咻嘿咻的喘息聲中甄晴的淫亂蜜臀不斷重復著被胯下沖擊搗成淫亂雪白肉墊的模樣,隨后借助驚人的彈性回復的過程,
兩者契合度難以想象的高,就好像這淫熟美臀自誕生起就是為了淪為承接雄性暴虐沖擊的緩沖肉墊一般。
現(xiàn)在的楚王妃,那里還有先前那副狠辣冷傲的樣子,櫻唇微張將粉舌從口中伴隨著含糊不清的淫叫聲肆意吐出,甩出晶瑩的玉涎。
但品味到未曾有過的快感的她,連方才的恨意都有些模糊,豐乳肥臀自覺扭動起來,主動為那殘暴的侵入者送上最為賓至如歸的撫慰,
甚至還泛著些許氣泡的蜜縫中的液體都被她撒的到處都是,就如同最下賤的雌犬祈求著交媾一般,甩動著自己渾身誘人的美肉。
“唔?。?!你這毒婦,給我接好了?。?!”
肆意妄為的猛搗迫使腔道作出了更為強烈的反擊,早已經(jīng)到達極限的賈珩也不再忍耐,毫不留情地最后一次猛頂腰跨,與彈軟蜜臀的相撞,發(fā)出了一聲渾厚的響聲,
成功將已經(jīng)膨脹到極限的肉棒再度推到了新的深度,滾燙至極的濃稠精液就這樣狂暴轟入了這處女菊穴的最深處。
“嚶~啊啊啊啊啊~~~?。。。。。。∧氵@…腌臜…混蛋?。 ?/p>
一切的東西都在黏膜傳遞而來的極致肉欲下灰飛煙滅,本就狹窄的腸道貪婪地吞噬著這外來的熾熱液體,源源不斷的快感讓甄晴嫵媚的雙眼再度翻露出癡魅的眼白,生理性的淚水大滴大滴地自眼角溢淌,
先前還在咒罵著少年的紅唇此刻已經(jīng)不受控制的張開,露出中間小巧玲瓏的紅舌,吐露的粉紅氣息好像訴說著曾經(jīng)忍耐的愚蠢。
隨著時間過去,賈珩也是史無前例,神色頓了頓,慵懶而滿足的吁了一口氣后,向后挪動身體試圖將粗壯猙獰的肉蟒從初受恩澤的美艷王妃的后竅中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