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珩:“……”
這個毒婦,說誰是狗呢?大手刷地揚起,打向那如霞的“磨盤”。
“啪!”
驚叫聲帶著幾分解脫般的甜膩,賈珩的大手重重地摑上了,此刻趴在床榻上好像求歡的雌犬一樣的楚王妃,那高高撅起的豐滿翹彈的飽滿肥臀,
大手在楚王妃遍布蹂躪痕跡的磨盤肉臀打出響亮清脆的巴掌聲時,也早那早已嫣紅一片的臀肉肌膚上再度印下了一個櫻紅的掌印,
隨即如先前的無數次拍打一般,晃漾出了層疊臀浪。
“齁嗚嗚嗚?!——嗚嗯嗯呢!”
甄晴這時磨盤受襲,似是因為扯動了痛處,嬌軀劇顫,回轉過神,柳眉倒豎,狹長清冽的鳳眸閃過狠辣的決絕,冷聲道:“賈珩,你再打本宮,信不信本宮和你魚死網破?”
賈珩看著麗人那兩瓣嫣紅臀肉間,沒有堵塞后兩個外翻著紅肉的腫脹蜜洞完全鎖不上,只能任憑冒出的精漿跟粉膣泌出的淫水攪合在一起,淫靡地如噴泉般濺出的下流情景,冷笑一聲,說道:“嚇唬誰呢?”
說著,伸手捏了捏甄晴粉膩的臉蛋兒,就是逗弄這位心思鬼祟的毒婦,不過倒也沒有繼續(xù)打著甄晴,有些事兒需要循序漸進。
甄晴拉過甄雪的玉臂,輕聲說道:“妹妹,是我的錯,姐姐回去以后任打任罵,你不要嚇姐姐啊?!?/p>
甄雪仍是淚流滿面,一言不發(fā)。
“妹妹,歆歆還小?!?/p>
“做下這等沒臉的事兒,還有何臉面茍活世間?”甄雪輕輕轉過臉去,將螓首在絲被之中,聲音仍有幾分酥軟嬌俏,只是那股死灰一般絕望之意讓人心頭一跳。
如是一心求死,誰也攔不住。
吞金,上吊,投河,半夜三更,無人看著,總有一種死法,可以悄無聲息。
楚王妃甄晴臉色刷白,目光抬眸看向賈珩,臉上帶著憤恨。
見甄雪仍是沉浸在一種萬念俱灰,生無可戀的悲傷中,賈珩眉頭皺了皺,低聲道:“別是余毒沒有解清?我再解解毒?”
甄晴:“……”
甄雪:“???”
賈珩大手一攬將甄雪如瓷娃娃般的身體抱起來疊壓在甄晴紅白交錯的胴體上,讓兩位王妃臉對臉,胸貼胸,
兩人不由自主地摟在一起,驚呼一聲,彼此對視一眼后,甄雪羞澀地將臉轉到一邊,而甄晴則恨恨盯著賈珩。
賈珩的雙手抱著甄雪的腰,在甄雪的背上,將兩位王妃一起抱在懷里。
張開大嘴在她們修長細嫩的脖頸上不斷親吻,胸膛也不斷摩擦著光滑潔白的后背,又硬挺起來的肉棒在穴口研磨。
少婦感受著那重溫舊夢的滾燙,還未定神,忽而秀眉一蹙,珠淚滾滾的美眸倏然睜開,檀口中發(fā)出一聲膩哼,目光又羞又惱,幾是難以置信。
“王妃,當這是一場夢,何苦給自己過不去呢?”賈珩溫聲說著,俯身下來,湊近甄雪耳畔,低聲道:“原不是你的錯,是你姐姐的錯,我已經教訓過她了,你別生氣了?!?/p>
俯首下去張開大嘴直接吻上她的紅唇,一條大舌蠻不講理像是覆滿黏液的怒蟒般直接鉆進北靜王妃溫濡糯膩的蜜潤檀口之中,瞬間卷住縮在肉洞里的粉嫩小蛇。
甄雪嬌軀輕顫,連忙閉上美眸,聽著宛如自己平常哄著歆歆的語氣,芳心一時復雜莫名,而后,只覺溫熱氣息再次湊近,讓人心煩意亂,不能自持。
賈珩輕嘆了一口氣,說道:“歆歆還小,還不能離了娘,現在北靜王爺還在邊關,不定有什么事兒,你真的愿意拋下歆歆這么小的一個孩子?”